“談不上吧,頂多也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現(xiàn)在秦牧白還不想和陳國芳撕破臉皮,而是想借助對方的力量,擺脫他罪囚的身份,得到朝廷的赦免。
哪怕現(xiàn)在秦牧白是一個普通的軍戶,也比罪囚身份強太多。
軍戶雖然也受甲長管,但有些事情,可以選擇拒絕。
但罪囚不一樣,讓你干嘛就得干嘛,不然,對方想弄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謝謝你的食物和軍功,你有什么困難就跟我們說,我們一起努力?!毙l(wèi)昭翎笑著說道。
對秦牧白這個便宜夫君,她是越看越滿意。
秦牧白絕對不是池中之物,有朝一日,一定能夠一遇風云便化龍。
“暫時不用?!鼻啬涟仔α诵?,他的這便宜媳婦也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遇到蠻子韃靼只有躲起來的份,可是,衛(wèi)昭翎竟然出來救他,正是有對方的幫忙,他們才能夠如此輕易的將其解決。
“好,有需要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毙l(wèi)昭翎想到什么,他是笑道。
秦牧白給他們的功勞,讓他們在馬軍營墩堡大大的長臉,她們想要申請到秦牧白所在的桑家村墩堡。
一但他們來到桑家村墩堡,他們就可以夫唱婦隨,一起打拼。
可惜,他們積累到的軍功太少,要是她能夠當一個甲長,負責一個村的墩堡,他們辦事就更加的方便。
“大人,這秦牧白還是有幾分本事,竟然干掉了十二個蠻子,這可是一波潑天的功勞。”陳巖松看著堂兄陳國芳。
這次,他們只要好好的運作一下,就能夠升官發(fā)財,墩堡太危險,他想進入衛(wèi)所發(fā)展,邊軍真的是太危險啦。
雖然他們這次立功,但是,他們差點就全軍覆沒。
“這功勞,要不要分給秦牧白他們幾個罪囚?”陳巖松意會。
“分給他,他配嗎?有了這功勞,我們就能夠升遷,他以后,跟我們是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标悋妓侨滩蛔±湫?。
“那馬軍營墩堡的人,該怎么辦?他們來這是要干什么,他們不會跟我們搶功勞嗎?”陳巖松他是皺起眉頭。
“他們是馬軍營墩堡的人,跟我們桑家村墩堡隔著這么遠,附近的墩堡都沒有資格,他們有什么資格來跟我們搶軍功,等會找個借口,將他們打發(fā)走?!标悋既滩蛔±湫?。
“大人,不好了,這馬軍營墩堡的人,想要將蠻子韃靼的尸體給帶走?!本驮谶@個時候,陳國芳的一個心腹心急火燎的跑了過來稟報情況。
“什么,馬軍營墩堡的人要將蠻子韃靼的尸體帶走,憑什么???”陳國芳瞪大了眼睛,他們剛著手準備去衛(wèi)所里稟報他們的戰(zhàn)功,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功勞馬上就要被搶走,他們心里那個氣啊。
陳國芳立刻就帶著一眾心腹前去墩堡的訓練廣場。
果然,他的人馬和宋老爹還有衛(wèi)昭翎幾人發(fā)生沖突,他們一個個是大眼瞪小眼的。
“干什么,干什么,你們是想要干什么,你們知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這蠻子韃靼是我們桑家村墩堡的人干掉的,這跟你們馬軍營墩堡的人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你們還想搶功勞,你們是想死嗎?”陳國芳板著臉,大聲呵斥起來。
“就是,你們還想搶我們的功勞,你們是想死嗎?”陳巖松也是跟著附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