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傭人憐惜的目光中,我接到了傅司年的電話。
“驚蟄”
他沉默著幾瞬,似乎在斟酌接下來的話。
我只耐心的等待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再度開口。
“昨晚的事是誤會,瑤瑤被人送到了導(dǎo)演的房間,所以我才去找她。”
“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我語氣平靜,似乎并不在乎這件事。
實際上,是這樣的事發(fā)生得太多,我已經(jīng)麻木了。
一年前,丁瑤回國,傅司年便總是拋下我。
兩人的花邊新聞層出不窮我這個傅太太也從人人艷羨變成了人人嘲笑。
開始我還會和傅司年鬧,在很多個他摔門而出的夜晚里,我流光了自己的眼淚。
所以如今,我已經(jīng)可以很平靜的接起這通電話了。
“瑤瑤現(xiàn)在被網(wǎng)暴得很慘”
“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做?”
“你能不能發(fā)個聲明,說我們已經(jīng)在一年前離婚,瑤瑤她不是第三者。”
傅司年的聲音聽上去是難得的小心翼翼
“你放心,傅太太只會是你,這一次只是幫瑤瑤度過難關(guān),等到時候我們就復(fù)婚”
越說到后面,傅司年的聲音越堅定。
他久久未能等到我的回答,試探著又叫了我一聲:“驚蟄?”
我張了張嘴,一顆淚從眼眶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