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記得,那一年傅司年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
笑著說:“驚蟄你別怕,有我保護你?!?/p>
回憶的痛苦席卷了我的全身,讓人連指尖都在顫抖。
我喃喃道:“我欠她的我欠她的”
傅司年似乎又有些不忍,他緩和了口吻:“也不是真的離婚,只是發(fā)個聲明罷了,網(wǎng)友的忘性很快的?!?/p>
可是,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痛苦。
我猛地抬眸,和傅司年對視行:“傅司年,我欠她的,我現(xiàn)在還!”
說著,我朝陽臺沖過去,在傅司年驚恐的目光中,半個身子探出了十八樓。
“驚蟄!”
傅司年臉色慘白的撲了過來,眼疾手快將我按在了欄桿上。
傭人也趕忙上前來幫忙,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我從陽臺上拖了回來。
“你發(fā)什么瘋!”
手腕被傅司年緊緊扣住,力道大得幾乎快要將骨頭給捏碎。
我卻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凄慘一笑:“你不是說我欠她的嗎?那我把這條命還給她?!?/p>
“凌驚蟄你怎么這么幼稚?誰要你這條命,你以為你死了就能還清嗎?你別做夢了!”
傅司年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正死死的盯著我,眼底蘊藏的風暴足以將人碾得粉身碎骨。
“手機呢?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趕緊發(fā)個聲明?!?/p>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