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別人的神胎?”
李簫鼎忙不迭點頭,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叫屈道:“去年我移植了別人的神胎之后,這才參
加鄉(xiāng)試,成為舉人。這都是有據(jù)可查的,你只要去打聽打聽便知道!”
陳實呆住,雙手一松,將李簫鼎放開。
李簫鼎一屁股坐在地上,顧不得疼,繼續(xù)道:“你若是前年被人割去神胎,那么奪走你神胎
的人根本不是我,也不是我李家。神胎離體,要不了多久便會灰飛煙滅!你的神胎不可能保存一
年時間!”
“不可能么?”
陳實有些慌亂,喃喃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奪我神胎的那個人,我殺錯了人?”
李簫鼎有些氣急敗壞:“何止殺錯了人?你干掉了我七個錦衣衛(wèi)不說,差點把我都殺了!你
還把丁家的紫萼姑娘也殺了!”
陳實臉色陰晴不定。
他也是聽趙二姑娘等人說起李簫鼎參加鄉(xiāng)試,一鳴驚人的事情,當時他們猜測可能便是李簫
鼎奪走了陳實的神胎,自那時起,陳實便把這位李公子當成自己不死不休的仇家。
但現(xiàn)在想一想,那時趙二姑娘他們也只是猜測而已。
“這么說來,我的確殺錯了人……”陳實喃喃道。
“你的確殺錯了人!”
李簫鼎也有些憤怒,埋怨道,“你出手時怎么也不先問一問……”
“嗤——”
一道寒光從他脖頸處閃過,李簫鼎呆滯,抬手捂住自己的咽喉,喉嚨中發(fā)出咯咯的聲音,說
不出話,隨后便有鮮血不斷涌出。
血液灌滿了他的肺,讓他不斷咳嗽,從咽喉的傷口和嘴巴里冒出一個個氣泡。
陳實又在袖子上抹去小刀上的血跡,瞥了還在掙扎的李簫鼎一眼。
“但我又沒有殺錯人。你奪的雖然不是我的神胎,但畢竟還是奪人神胎,被你奪走神胎的那
個天才命沒有我的命好,我能活下來,但他沒有。你這樣的人,該死!”
陳實轉(zhuǎn)身來到桌子邊,將刀子放入書箱中,收拾筆墨紙硯,將書箱背了起來,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