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山行從扎堆的文件里抬起頭,眼神落在便秘一般皺著臉的高澄身上。
剛才到現(xiàn)在,他察覺到了許多次那種古怪的眼神。但是每每等待,又不吭聲。
整得他文件看得直皺眉頭。
“好奇?!备叱味⒘藥籽凵蛏叫?,實在不明白地問,“你怎么突然變gay的?”
沈山行拿筆的手一頓,略微沉思了片刻后,盯著高澄的眼睛,很認真地說,“不知道?!?/p>
高澄很訝然,但沈山行也確實不明白怎么喜歡上了宋然。也許是那一晚拼圖實在膈手,也許是宋然的聲音實在勾人。
突然的縱容帶來的是漫天的包容,包容背后自然就是流淌的喜歡。
沈山行沒有同高澄多剖析這事,這種情感也不是能夠剖析出來的。
“你挺牛的?!备叱温牭缴蛏叫羞@么說,卡殼了半晌,而后干巴巴地說。
沈山行倒是笑了下,勾唇挑眉道,“你不懂。”
不懂個屁!
高澄坐直身子,想當(dāng)年他也是一枝花來著!躲避了多少狂蜂引蝶,到現(xiàn)在仍然干干凈凈!
他氣哼哼地點了下手機,看著手機里的那條信息,忽然裝作不甚在意地說。
“哎呀,我是不懂?,F(xiàn)在宋然說邀請我吃飯,你說我該不該同意?”
沈山行簽字的手一滑。
???
你這是喝花酒了?
“你說什么?”沈山行的筆還握在手里,
眼睛卻一錯不錯地看著不遠處作怪的高澄。
“沒什么?!备叱涡睦锎笮σ宦暎笱鹧b很忙地點了點屏幕,“不過是宋然然的邀約而已,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高澄嘴里念著,
正準(zhǔn)備回復(fù)消息,誰知剛才還端坐在椅子上的人忽然起身,
很快地朝他走過來。
眨眼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