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羅紅民深諳一張一弛的道理。開學(xué)兩個月,向思翎都沒有主動回家,他也沒有去找過她。每月只按時打來豐厚生活費(fèi),像是完全把她忘了。向思翎感受到闊別已久的自由味道,加上在大學(xué)校園里,沒人知道她的過往,她是人人追捧的明星,也收獲了新的珍貴友誼。正當(dāng)她對新生活和新朋友產(chǎn)生了感情和依戀時,羅紅民也感覺火候夠了,一輛豪車和一名司機(jī),停在宿舍樓下。
“這個周末回家。”他給她發(fā)消息。
“我有課?!?/p>
羅紅民發(fā)了張她的床照過來。
當(dāng)晚,向思翎不再像一條死魚,她用恨毒了的眼神看著他,在某些時候激烈反抗。然而她依然不是壯年男人的對手。羅紅民看著她的眼神,卻越來越熾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輩子玩過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可都兩年了,他還是對這個小姑娘,有著強(qiáng)烈的渴望和占有欲。
也許是她太美了,是他生平罕見的絕世容顏;也許是她太單純善良,被他和她親媽騙了無數(shù)次,也沒有能夠變得更強(qiáng),任他揉捏,無力抵抗;又或許是她太倔強(qiáng),一身傲骨,他彎折了那么多次,也不能令她真正屈服。他越來越樂在其中。
他愛她,他想。越愛,他就越想全面控制她。那么大學(xué)生活,當(dāng)然就是
(向思翎篇無男女主請按需購買)
其實(shí)真要再跑,還是很容易的,羅紅民不可能24小時派人盯著她,盡管她的身份證被他扣著,錢也被拿走了,也不是不能跑??膳芰酥螅趺瓷??沒有錢,學(xué)歷又低,舉!目無親,她也許連工作都找不到,房子也租不起。而且她想,我為什么要去過那樣的生活,他們欠我太多了。相比之下,每周伺候羅紅民幾次,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不是那么難以忍受的事。
回湘城后,向思翎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她按照羅紅民的安排,進(jìn)入華譽(yù),工作不算太積極,也不消極。她沉默寡言,冷艷不可方物,幾乎沒有朋友。她的嘴角時常帶著譏諷的笑,而她在床上,又恢復(fù)了僵尸狀態(tài)。對羅紅民,再無半點(diǎn)親近。
這令羅紅民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羅紅民哄了她好多天,都沒用。漸漸的,他也惱羞成怒了。他要的是徹底征服這個女人,得到她的身心和意志,而不是一具不會哭不會笑的軀殼。他也怕她再跑掉,畢竟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她要真的豁出去,他也沒轍。而且萬一下次跑了,找不回來了,怎么辦?
他不能沒有向思翎。她是他的情人,也是他的孩子。是他已經(jīng)失去的青春,遲來的愛情和最終極的欲望。
他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這一次,他必須徹底擊潰她的意志,控制她的精神,讓她不敢也不想再離開。羅紅民認(rèn)為,人只要有了絕對的恐懼,隨之而來的就是敬畏和依戀,甚至還會有愛。女人就是這么矛盾的生物。他對向思翎的馴化還不夠,之前是他感情用事了。
之后,羅紅民有很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向思翎。他去夜總會玩女人,去李美玲的按摩會所玩技師,好像已經(jīng)對她失去了興趣。而向思翎對此反應(yīng)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