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夢說完就轉(zhuǎn)身,剛走了兩步,只聽身后傳來慵懶肆意的笑,莫名的有種逼人的壓迫感,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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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夢猛地回頭看向他。
男人收斂起最初的笑,
渾身透著過分的嚴肅和認真,本就分明如刀刻的五官更顯冷厲,眼底如深淵巨口像要將她吸入。
梁夢自問天不怕地不怕,
可此刻卻在他的注視下不由地往后退了兩步。
男人一把拉住她,有力的大掌將她拽到面前,微微側(cè)頭,
磁性的嗓音隨之壓下來:“跑什么?說話。”
梁夢用力甩開他的鉗制,手握著被他抓過的地方,
眉眼轉(zhuǎn)開看向別處。她又不是沒談過戀愛,
當然知道一個男人不可能會無端端地對一個女孩子好,
但她以為只要自己視而不見,盡可能避開他,這個男人自然會知趣的遠離。卻沒想到這人不按常理出牌,非要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讓她陷入狼狽中。
危險,是這個男人傳遞給她的認知。
兩人之間流淌的空氣都顯得凝重起來。
駱琛指間還殘留著方才觸及的細膩,溫熱的體溫像一股清泉透過皮膚撞入他的心間,
蕩起圈圈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