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夢說:“我想……”
“怎么?”
“我想比訂婚那次還要簡單些,
不想大操大辦,你覺得呢?”
駱琛皺緊眉頭:“為什么?你也說一輩子一次的事,我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結(jié)婚了?!?/p>
梁夢拍了下他的脊背:“你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賺了個小錢是吧?外不露財懂嗎?我聽人說前陣子有個煤礦的老板給人綁了,
要拿贖金換人,
本來都談好了,
那人不甘心失財回頭跟綁架犯搶,
直接把人交代在那里了。安全上的事,不得不上心?!?/p>
好與壞是共生關(guān)系,
在光鮮之下總有看不到的灰色,
不一定會落在自己身上,
但又不得不防。
駱琛多少還是有些老派的想法,
功成名就無人知豈不是錦衣夜行嗎?梁夢不愿意,那他就放棄這個想法。
兩人把車子停在存車處,
接過大爺遞過來的木竹牌,去民政局要路過一條小巷子,剛走過去,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坏缐阂滞纯嗟膽┣舐暎骸拔覀儾皇钦f好了離婚嗎?你怎么能反悔?”
駱琛對這道聲音十分熟悉,畢竟在他和梁夢還沒寫出一個撇的時候,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梁夢又被過去的對象給哄騙回去,身體快一步作出反應(yīng)停下來,連帶著梁夢也停下來,不解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挑動柳眉有點意外。
要說這兩年“新”的氣息沒在劉寧安和周婷身上留下痕跡,他們像是時代下的靜固者,散發(fā)著暗淡的氛圍。
“你壓根就不是神經(jīng)病,你別想用這個借口套牢我,這婚必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