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感應(yīng)房卡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顧熒煦立馬察覺里頭有其他人。
他刻意不開燈,四周漆黑,只有夜景從巨大落地窗透進來的微光閃爍著,但已足夠讓他在步行時避開障礙。
顧熒煦松了松領(lǐng)帶,警戒地往房內(nèi)那張大床移動──聲源正是來自那張床。
被單下隆起個人型,他掀開被單一角,只看見一個長發(fā)女人背對著他睡得正熟,微微打著鼾。
顧熒煦冷笑一聲,視線沒再往下看,不過依照他過去的經(jīng)驗,這些擅自送到他床上的男男女女,就沒有一個人能好好穿著衣服,基本上都是全裸著的。
至少該慶幸今天的沒被下藥,看起來只是被灌醉了,睡得還挺香。
顧熒煦鐵青著臉把被單蓋回去,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勾不起他的性致,他更極度厭惡和人同床,這狀態(tài)已經(jīng)維持好幾年了。
但圈內(nèi)卻盛傳,顧總玩得挺花,于是總有人前仆后繼想爬上他的床。
他踱到窗旁,正準備打電話找人處理掉這團麻煩,床上那女人卻突然呢喃:“大木頭……”
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稱呼讓顧熒煦如遭電擊,他的大掌拍上最近的電燈開關(guān),“啪”的一聲,整個房間頓時大亮,他快步走回床邊,用力掀開被單。
那個熟睡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醉眼迷茫半睜,并且如他所料,嬌軀赤裸著,此刻因為被單滑落,上身失去了遮蔽,正袒胸露乳,活色生香的勾引著他。
何逢蘭。
光只是這樣看了一眼,即使很快就別過頭,顧熒煦就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總是這樣,這個女人幾乎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亢奮起來。
時隔五年,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力絲毫未減,偏偏她還不知死活,正用手拍拍床邊的空位,一邊輕嗔:“大木頭,你干嘛呀?快過來呀……”
她自找的!既然她都主動送上門了,沒有不吃的道理。
顧熒煦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西裝褲已經(jīng)被亢奮的性器撐起了一個帳篷,繃得他難受。
他一把將何逢蘭拽了過來,將下身湊近她的臉,“何大小姐還記得這個么?嗯?”
顧熒煦那聲嗯的聲線著實過于性感,讓何逢蘭不知廉恥地回想起當年兩人上床時,顧熒煦在她耳邊的粗喘聲,以及射精時皺眉的表情,她不敢相信,自己只因為這個男人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就被刺激得濡濕了。
何逢蘭舔舔唇,將臉貼上他的西裝褲前聞了聞,才解開他的褲頭以及拉鏈。
三角褲前端已經(jīng)被濡出一小圈濕痕,何逢蘭調(diào)皮地舔了一下,拉下內(nèi)褲,勃起的陰莖彈跳而出,微晃兩下后,幾乎快貼上他的肚臍。
何逢蘭用手指圈住那根粗大猙獰的器物,熟練地套弄著,她動作不緊不慢的,眼神還像帶著鉤兒似的,上挑著看了顧熒煦一眼。
“這里怎么變得比以前大了……”她似抱怨地嬌嗔著,不意外手上的性器又脹大了一點。
這小浪貨!顧熒煦被她弄急了,忍不住將龜頭貼上她的唇角,催促著她的動作,迫不及待想被她的嘴兒包覆。
腥膻味反而讓何逢蘭更興奮了,她毫不猶豫地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吸吮了好幾下,手指更游移到囊袋處,輕輕地揉弄著。
顧熒煦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聲,何逢蘭這次一寸不落,從頂端舔到了根部,甚至將囊袋含進嘴里,像含著糖果似的,吮了兩下才吐出來,又從根部舔回頂端。
她張開了嘴,慢慢將整根陰莖含入口中──但太大了,幾乎只能含住一半,她只能靠著舌頭靈活滑動,賣力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