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說了句讓我舒心的話了,我笑著:“不用謝,小池漾?!?/p>
只是打趣而已,但黎池漾又有些異樣,尤其是聽到最后那兩字,低著頭不敢直視我。
有病吧。
這是我得出的結(jié)論。
今天的她讓我很不舒服,總有種壓迫感強(qiáng)硬添加在我身上,雖然還和以前一樣容易害羞不愛說話,但總有些不一樣。
我應(yīng)該讓她回到以前那樣順從的感覺。
下課后我主動走到程悅桌子前,她本和別人聊著天,一見我來了迅速拋棄別人,轉(zhuǎn)而殷勤的像看到了主人,兩眼瞪的圓,生怕錯過我的動作。
我當(dāng)然不會辜負(fù)她了,于是掏出了一枚戒指,上面鑲嵌著鴿子蛋大的綠寶石,純天然,沒有任何添加,賣掉的話足矣讓普通人家一輩子不愁吃喝。
她控制著想一把拿走的念頭,但控制不住語氣里那種尖酸感:“是給我的嗎溫姐!”
我淡笑著:“當(dāng)然了?!?/p>
隨后將手掌打開,戒指靜靜躺在手心,等待她拿取,周圍人羨慕嫉妒的眼神看著程悅。
她迫不及待拿著,小心翼翼戴在了無名指上,隨后不斷翻動手掌,欣賞著錢堆起來的奢侈。
“溫姐~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p>
她牽起我的手,我強(qiáng)忍著沒吐出來,我不喜歡下等狗碰我任何地方。
程悅記得校園里流傳溫翎曜是同性戀,有人見到過她在酒吧和女人接吻,不自禁懷疑是不是自己被看上了。
被看上的話也太好了,自己就喜歡和有錢人在一起,尤其還是溫翎曜這樣有顏有身材的人,比和老男人在一起強(qiáng)多了。
雖然自己也不是同性戀,但談戀愛的法子無非一樣。
于是她大膽湊上前,親昵摟住溫翎曜的腰部,頭埋在胸前撒嬌著:“溫姐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p>
我真是要忍不住了,眼前人湊過來就是一股頭油味,還不斷蹭著,不知道多少頭皮屑遺留在了衣服上,此刻我不止想吐,我想殺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掙脫了腰間那雙狗爪子,故作詫異道:“哦,對了,我記得這戒指不是給你的?!?/p>
程悅那張本就難看的臉更難看了,她僵硬在原地,旁邊同學(xué)聽后嗤笑起來,真是高興太早了吧。
“不好意思,這是給我同桌的。”
“她說她戴比你好看。”
“讓我換一個給你,綠寶石她想要。”
黎池漾當(dāng)然沒有說過這些話,她此刻渾然不知坐在原地。
“給你這個?!蔽覍⒘硪幻端亟涮土顺鰜恚厦媸裁囱b飾都沒有,不值幾個錢。
她在眾人嘲笑中難堪的接過素戒,狠狠捏在手心,怨恨的眼神穿過人群,透向黎池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