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禮貌回著笑,隨著電梯到了門前。
“咚咚咚——”
門應聲而開,里面的人只穿著勝似不穿的透明黑色內(nèi)衣,皮膚被稱托的潔白無瑕。
這個蕩婦連話都沒說就摟住我親吻,吻技比黎池漾嫻熟了一百倍,舌頭勾勒著我口腔的形狀,像是想把我吞入腹中。
身體無骨般緊貼著我扭動,腰線如水蛇。
我也明白她的饑渴,沒有任何前戲就將那件內(nèi)衣撕碎貫穿了進去。
兩根手指在有些松垮的內(nèi)道里抽插。
她淫叫著:“再快點!我要你!”
恨不得讓我把十根手指都塞進去。
我多余出的手指在挑弄著豆豆,然后隨手拿起床上放著的吸入式玩具貼在軟肉上,選擇了最大檔。
玩具的震動聲響徹房間,每一次的震動都讓她流出許多淫水,內(nèi)壁夾的我手指更緊了。
“啊啊??!”
穴里噴出水來,流在床上。
兩只手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高潮時她的顫抖。
“我愛你曜曜。”
她貼在我耳邊說著,說完還輕舔了下耳垂。
我笑著:“我也愛你。”
沒人相信這段對話的真實,愛對于我只不過是讓生活不無聊的佐料,當然,我說的是做愛。
等又做了好幾次后,她躺在床上回味著這場性愛,一只手不安分摸向我的腰上。
“你不想要嗎?”
“我也很會的。”
我搖搖頭:“不想。”
其實不是不想,我的下體早已泛濫,但我討厭被狗反咬,狗就該聽從主人的命令,被主人所操控,沒有任何一條狗會敢違抗我。
她曖昧著:“可你很濕唉,我也想感受曜曜的溫度?!?/p>
我低笑著,將內(nèi)褲脫下讓她看的真切。
她目不轉睛盯著我的穴,就像狗看到了骨頭。
試探問:“是讓我舔嗎?”
“不,我只是想自慰了?!?/p>
于是當著她的面,我開始進入自己,用小玩具玩弄自己,而她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看著,卻不敢進一步。
高潮時我的腦海里冒出了那張淡漠的臉。
水流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