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登這個年紀(jì),正是闖蕩的時候
夜幕深沉,萬籟俱寂。
蕭睿躺在奢華的龍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腦海里一直回想著天幕播放的內(nèi)容。
這些功績要都是朕的,該多好啊。
自己要怎么保住這岌岌可危的廟號呢……
倘若朕從未聽聞?chuàng)碛羞^‘仁宗’這般優(yōu)秀的廟號,或許會覺得‘懷’也勉強能接受,至少能看的過去。
但‘仁’這個廟號,可是朕心心念念、無比向往的??!
‘懷’與‘仁’,兩者相較,宛若云泥之別,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蕭睿翻了個身,郁悶的用左手托住自己的臉頰,繼續(xù)思考著。
原本,他打算派遣一位大臣前往烏蘭察爾部落,效仿天幕中小九的手段,用美食與各種好處去拉攏腐蝕他們。
畢竟這段天幕看下來,那個部落中的人都傻得可憐,只知道吃吃喝喝,沒有半點城府,也就只有那個烏力吉能讓他刮目相看。
然而在天幕結(jié)束后,他悄咪咪詢問自己的心腹大臣們,沒想到他們一個個竟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應(yīng)這事!
不僅如此,他們還委婉的勸說朕,讓朕少做些讓小九為難的事,安安穩(wěn)穩(wěn)的等到小九長大,接手大乾為好。
真是荒唐,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到底朕是皇上,還是小九是皇上,怎么如今一個向著朕的人都沒有了!
氣冷抖,這世間還有天理嗎?
做個事都這般束手束腳的,朕這個皇帝做得還有什么意思?
再這樣下去,朕恐怕就要患上后世子孫所說的抑郁癥了。
蕭睿長長的嘆了口氣,睡不著的他索性直接坐起身,來到桌前倒了杯溫水,慢慢喝著。
唉,朕要是擁有天雷子那就好了。
不然指望士兵能順利攻克那些驍勇善戰(zhàn)的草原漢子,無異于癡人說夢。
但凡對兵書和史書稍有涉獵的人都知道,在一馬平川的平原上,騎兵就是開了掛般的存在。
任憑將領(lǐng)布置的兵陣如何精妙,騎兵一個沖鋒下來,就能讓步兵陣腳大亂。
更別提如今朝堂上,那些被阿婆主蓋棺定論成一群草包的武將們了。告訴朕,這要如何打?
至于說中原地大物博,可以用人海戰(zhàn)術(shù)圍攻敵人?
君不見,當(dāng)年皇爺爺在位時,北方部落侵犯邊境。
朝廷派出了二十五萬大軍前去鎮(zhèn)壓,對方只有區(qū)區(qū)不到三萬人,我方兵力可是對方的七倍之多!
當(dāng)時朝堂所有人:優(yōu)勢在我ipg
結(jié)果呢?卻被草原漢子狠狠上了一課。
那時朝廷戰(zhàn)馬稀缺,僅有五萬騎兵,其余的二十萬都是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