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肌肉果真如同他所說那般好用,毫夸張,每一寸皮肌肉不帶虛的。
看起來高高瘦瘦的清俊少年,脫了衣服卻十分有料,整齊排列的腹肌,飽滿柔韌的胸肌,強而有力的上臂,連那一直“啪啪啪”不停用力操弄著初梨小逼的精瘦臀部也是十分好用。
據(jù)說這個叫核心力量。
豐腴的人妻被帥氣的少年抱在懷里猛操,人妻渾身白膩膩的皮肉都被操出了動情的薄粉,胸前兩團碩大的乳房沉甸甸的,被少年操穴的激烈動作干得在空中不斷跳動,嫣紅的乳頭幾乎躍出了殘影。
少年腿長,很快走到床邊,他停下操穴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將被操成一灘水的小寡婦放在床上,用松軟的枕頭墊了好幾層,免得她的頭不小心撞上床頭。
剛才后入的角度看不見那對矚目的大奶子,此時面對面看著,更覺觸目驚心。少年吞咽著口水,癡癡地湊了上去,張口“啊嗚”一口就含住人妻挺翹的乳尖,吃得忘我。另一手抓握著小寡婦的豪乳,肆意揉捏,美妙的手感讓少年胯下的雞巴急得團團轉(zhuǎn),我也要操奶子!我也想操奶子!啊啊啊?。?/p>
少年握住一手握住自己不安分的狗雞巴,一邊擼動著一邊頂弄著少婦柔軟的小腹,留下一串長長的濕痕。粗壯熾熱的狗雞巴試探地貼上人妻的大奶子,他吐出被吃得紅腫不堪的乳頭,兩手用力往中間擠壓著騷奶子,兩團碩大的綿軟很輕易就包裹住了少年的雞巴,只余下一個猩紅的大龜頭。
大龜頭本來還是很漂亮的淡粉色,象征著純真和貞潔,粉色大雞巴是每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來說親的紅娘,但凡看見這種極品粉色大雞巴,都會笑得見牙不見眼。走街串巷地敲鼓奏樂吆喝:好雞巴啊好雞巴!
可此時此刻,才吃了一次穴啊,穴都沒吃完、才吃了一半,純潔的處男雞巴就被人妻淫蕩的騷穴無情地奪走了貞潔,被騷穴操成了艷紅色,大龜頭紅嘟嘟的,說是被一萬個女人用騷穴操過,也大有人信。
少年的雞巴失去了貞潔,成了一個爛貨、賤貨,再也找不到好女人要了。
他只能全心全意侍奉著奪走他貞潔的老婆,希望老婆不要拋棄他,希望老婆用經(jīng)驗豐富的騷穴再好好安慰安慰他,把他的賤雞巴洗刷干凈,調(diào)教老婆成好用的專屬騷穴玩具,希望老婆永遠(yuǎn)不拋棄他這條小狗。
少年雞巴完全被人妻的騷奶子包裹住了,是和騷穴截然不同的觸感,讓他爽得靈魂都在震撼。
一進一出地頂弄著,完全是靠著本能,那艷紅的大龜頭就這么出現(xiàn)、消失,出現(xiàn)、又消失。
一開始初梨還有耐心,但沒想到少年居然就這么操上癮了。
搞什么,她的小逼還張嘴在等著呢。
初梨推開少年,扭身打開床頭柜,從抽屜里拿出僅剩的兩盒安全套,“全部用完也沒問題的吧,對嗎?”
少年哪里還顧得上操奶子,聞言兩眼淚汪汪的,他俯下身抱住初梨的柔軟的腰肢,抬起頭,整張臉都快陷在小寡婦的大奶子里了,少年聲音本是清脆的,含了哭腔更好聽了,“嗚嗚嗚,老婆老婆,不要嫌棄我。我的雞巴從來沒有被別的女人碰過,你是我唯一的老婆,狗雞巴只給老婆吃,狗雞巴只被老婆吃過……嗚嗚嗚,狗雞巴不臟,是干凈的!老婆不要嫌棄我,不要戴套好不好……狗雞巴很干凈的,狗雞巴沒有病……”
少年哭得都哽咽,卻嘴巴一張,又把小寡婦被嗦腫的奶頭含進了嘴里,“我會好好伺候老婆的,老婆不要嫌棄我,老婆老婆老婆……”
“老婆老婆,狗雞巴是老婆的,狗雞巴只被老婆碰過……”
“嗚嗚嗚,不要嫌棄我……狗雞巴很干凈的……老婆……”
初梨摸了把狗頭,沒再堅持。
她倒不是嫌臟,而是怕懷孕。
雖說她先天性不孕不育,但還是會害怕意外。
此前和早逝的老公做愛也是從不戴套的。
他們倆是很堅定的丁克族,但畢竟普世觀念里,男人總是對繁衍后代有莫名的執(zhí)念,即便他再三保證自己不想要孩子,但初梨還是偶爾會胡思亂想。
為了讓初梨徹底安心,他瞞著初梨,直接去做了結(jié)扎,恢復(fù)好以后才回家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