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棠回頭看他,眼底盡是不可思議。
謝晚棠是真被他震驚到了,陸宴深是怎么好意思問出這種話的?
“陸宴深,秦律師不接我們的官司,并不代表我就不跟你離婚了,你得搞明白。”
“你的代理律師都不建議你跟我離婚,你難道不聽取一下他的意見?畢竟,人家是專業(yè)的?!?/p>
“呵——”白癡!
謝晚棠給了陸宴深一個嫌棄的白眼,轉(zhuǎn)身繼續(xù)上樓。
下一秒,陸宴深就把她的手腕給控制住,“謝晚棠,我們還沒離婚,那我們還是夫妻,夫妻義務(wù),你懂嗎?”
“夫妻義務(wù)?”謝晚棠覺得好笑,“陸宴深,你何不干脆直接說你有欲、望了唄?!?/p>
陸宴深臉紅:“……”
他還是接受不了,一直以來溫婉端莊的謝晚棠突然間變得這么直接,有啥說啥。
見他耳垂都紅了,謝晚棠也有點接受不了,他一個大男人咋這么害羞?
她說的還算文雅,不是嗎?
要換個不文雅的說詞的話,她肯定會說他干嘛不說他已經(jīng)精、蟲上腦了呢?
也是,如果他這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碰她,也沒有找白月光發(fā)泄欲、望的話,以他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是該想了。
除非是身體有病。
如果沒有夏夢朋友圈的那張照片,她也該想了。
可惜……
沒有如果,也沒有可惜。
“陸宴深,你要是真的精、蟲上腦,我不介意你上外面找,不好意思,大姨媽期間,伺候不了?!?/p>
說完,謝晚棠甩開陸宴深的鉗制,大步離開。
這一次,陸宴深沒有再阻攔她。
上去后,謝晚棠還是推開了主臥對面客臥的門。
進(jìn)房間后,謝晚棠就順手把門給反鎖了。
她拿著手機(jī)去浴室給秦沐陽打電話。
整個陸家,都是陸宴深的人,她必須得提防隔墻有耳。
“喂,糖寶?!?/p>
謝晚棠的電話打過來,秦沐陽頓時秒接,就像是一直在等她打這通電話似的。
“大哥,你是來幫我,還是來添亂的???”謝晚棠嘟嘴,她也不是真的要跟秦沐陽生氣。
“本來是打算幫你的,只是,現(xiàn)在也不是添亂。”秦沐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