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天吶,我艸?!痹S硯秋跳起來。
陸宴深的白月光竟然是她新粉的女神夏夢?
下一秒,許硯秋就果斷決定脫粉。
……
謝晚棠關了手機,忙著趕貨,在許硯秋家里的工作室忙了整整三天。
因為她莫名其妙失聯(lián)三天,陸家跟謝家兩家都亂成一鍋粥了。
謝晚棠的人際關系,陸家人不是很清楚,謝家人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兩家人馬在外面找了整整三天,都沒有一點消息。
直到陸老夫人給陸宴深施壓,讓他別只顧工作,先回來處理夫妻問題。
后院都起火了,這事業(yè)做得再好,又有什么意義呢?
陸宴深是第四天一大早,胡子拉碴,帶著裴霄出現(xiàn)在許硯秋家門口的。
門鈴猛響的時候,謝晚棠還在睡,許硯秋罵罵咧咧地從臥室出來開門,牛馬賺錢真他么不容易。
熬了三天三夜,終于是把貨給趕出來了。
她都佩服謝晚棠,感覺這一單下來后,謝晚棠得好好睡個兩天兩夜才行。
結(jié)果,夢都是美好的,現(xiàn)實真他么的操蛋。
這才剛睡了還沒十個小時,就有渾蛋按錯門鈴來找罵。
“哪個龜兒子一大早跑來人家家門口按門鈴,你姑奶奶我……”
許硯秋頂著雞窩頭,穿著拖鞋,一邊開門一邊罵。
她之所以問都不問就開門,一是睡糊涂了,二是對他們這個小區(qū)的安全有迷之自信。
她當初之所以買這小區(qū)的二手房子,就是因為聽說這小區(qū),零事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安全事故。
尤其是單身女人,人身安全是需要極大的保障的。
咒罵聲在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是陸宴深時,許硯秋聲音瞬間消失殆盡。
她砰一下關門,沒關嚴實,被陸宴深給推回來。
陸宴深站在門口,并不打算貿(mào)然闖進去,他說:“叫謝晚棠出來?!?/p>
“她不在?!?/p>
“那行李箱,是我從米國買回來的,限量定制版,許小姐有同款?這個牌子的行李箱,打工的牛馬可不舍得買,只有資本家才舍得?!?/p>
陸宴深一字一頓,許硯秋自詡她是打工的牛馬,把他諷刺成吃肉不吐骨頭的資本家這種話,他聽過,還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