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陸宴深沒有承認(rèn),甚至今天還找了證人專程跟謝晚棠證明他那天晚上是在別的地方,而不是山頂。
那唯一的證據(jù),還被另一個當(dāng)事人給刪除了。
口說無憑,就是這么無奈。
謝晚棠陷入回還是不回的艱難選擇。
她剛才一覺醒來,陸宴深給她打了三個未接來電。
這擱從前,是沒有的事情。
一般,他打一個過來,她沒有接,他就等著她有空了給他回過去就好,不會再打第二個。
可今天下午,他竟打了三個未接。
當(dāng)然,她看到陸宴深的未接可以長時間不回復(fù),謝晚棠這也是破天荒頭一次。
“那就再……試一次?”謝晚棠挑眉試探許硯秋。
許硯秋破防了,“謝晚棠,老娘就知道,你早就松動了,是不是?”
“我沒有,我就是想快點拿到證據(jù),讓陸宴深心服口服地簽字。”謝晚棠詭辯道。
“行了,我信你個鬼,你既然想好了要回去,我也不留你,反正,你自己的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
許硯秋這話不狠,對謝晚棠造成的刺激挺大。
陸宴深,我就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謝晚棠暗暗發(fā)誓。
……
晚上九點。
謝晚棠一個人開著她之前開出來的車回到陸家。
此刻,家里燈火通明,人頭竄動。
謝晚棠不明所以,將車開進(jìn)去,管家就過來了,“太太,您終于回來了?!?/p>
“管家,這是怎么了?”
“蘭姨跟李媽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先生跟前說您的不是,先生生氣了,讓她們倆收拾東西滾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