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名字,寧秋原難以置信地喊了出來,姜奕和祁衍面面相覷,寧秋原連忙說:“蘇天翊也在北京讀大學,但是我倆不同校,聽說他家在政壇上影響力很大,所以別人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就多,校友之間傳過他的事,說他從小就會玩,是北京好幾家大酒吧娛樂會所的??停€聽說這小子好男色。”
祁衍聽得頭都要炸了,想起昨天晚上蘇天翊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時青的樣子,他心里不祥的預(yù)感愈發(fā)強烈,憤怒的火苗都要頂?shù)胶韲悼诹恕?/p>
姜奕狠狠地踹了下桌子,罵道:“他媽的,打主意打到時青身上了,家里有點勢力了不起啊,老子就是瞧不起這些走后門的!”
祁衍聽著這話,心里有點兒不是滋味,語氣軟了下去,“你們給時青爸媽打電話了嗎?要是沒打,就先別打,秋原,你那邊能不能搞到蘇天翊的聯(lián)系方式?”
寧秋原點了點頭:“我試試吧?!闭f著,他就低頭聯(lián)絡(luò)關(guān)系去了。
祁衍看著姜奕,說:“昨天晚上你見到徐泠洋了?”
姜奕倒了杯水給他,嫌惡地說:“可不是,還真是氣宇軒昂啊,可惜,也是個走后門的?!?/p>
“什么?”祁衍歪在沙發(fā)上,難以置信地盯著姜奕,他怎么一睡醒,身邊全是基佬呢?
“昨天我一進去,咱們養(yǎng)的那幾個少爺全都蒼蠅逐臭似的,一股腦地往哪個包廂里涌,看著真煩,”他點了一根煙,瞇著眼睛看著祁衍,也不知道他昨天找了個什么樣的辣妹,給身上種了那么多草莓,外面擺草莓攤的老奶奶都要從祁衍身上進貨了,姜奕促狹道:“你小子還算不錯,爽了一晚上吧?”
祁衍的臉瞬間綠了,昨天晚上可不是‘爽’了一晚上嗎,他到現(xiàn)在腰還疼呢。
他強忍怒意從小何手里把大衣拿過來套上,遮住裸露在脖頸上的吻痕,一套動作下來他感覺身體有點虛弱,難道是沒吃飯的緣故?可他一點都不餓啊。
“對了,你幫我查個人?!逼钛軐日f。
寧家在政界有不少人脈,而姜家則在商界有非常龐大的交際網(wǎng)絡(luò)。
姜奕抿了口茶,頭也不抬地說:“誰?”
“唐國生?!?/p>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男人睡了的事,祁衍就想起來在唐家地牢的遭遇,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萬華控股的董事長啊?!苯鹊鹬鵁?,淡淡地說。
“你不查就知道?”祁衍頗有幾分驚訝。
姜奕把煙拿下來夾在手里:“這還用查?正月十四號,元宵節(jié)前一天,萬華董事長唐國生連帶著一家五口在家里吃火鍋,明火點燃了管道泄露出的天然氣,引發(fā)了爆炸,一家六口全部喪生,當天就上新聞了。”
正月十四號他還在昏迷,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那他十五號看見的唐國生,是誰?。抗韱??
祁衍的臉變得煞白,瞳孔地震的看著姜奕。
姜奕感覺情況不對勁,連忙坐了過去伸手摸了一下祁衍的腦門,驚呼道:“你發(fā)燒了?!?/p>
祁衍一把將他的手拉下來,聲音顫抖:“有沒有照片?”
姜奕見他這樣,明白這事的嚴重程度不小,趕緊掏出手機把那天的新聞?wù){(diào)了出來。
那是江城本地的財經(jīng)新聞,新聞上有一張?zhí)茋恼掌?,和祁衍那天早上醒來見到的人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