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面色通紅,瞧著喝了不少。
此時的他,已然酒足飯飽,拿著一根牙簽剔著牙齒。
“葛教頭,麻煩了!”
張樹德笑著說道。
“不存在!”
“花錢進(jìn)入道院短期進(jìn)修,只要有人擔(dān)保,銀兩給足,完全沒有問題,不過,不教那位真東西,你是認(rèn)真的?”
葛明輝表情嚴(yán)肅,正色問道。
張樹德笑而不語。
“其實,三十歲的人踏入修行之路,本就艱辛,再說,不管是武道,還是符師,都需要資源堆砌,沒錢?修什么行,就連入門也難,根本無須特殊針對!”
葛明輝笑了笑。
“葛教頭,總之,拜托了!”
張樹德笑著朝葛明輝抱了抱拳。
“行!我知道了!”
“得人錢財為人消災(zāi)!”
葛明輝笑了笑,站起身。
對面,張樹德緊跟著站起身。
“張老哥,多謝招待,明日你叫那個誰?”
葛明輝卡住了,一時間想不起名字。
“薛玉良?!?/p>
張樹德說道。
“嗯,你讓那個薛玉良拿著符牌來道院找我,我會安排的,不會壞了張老哥的事!”
說罷,葛明輝抱拳告辭,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張樹德把葛明輝送出門口,返身回到座位,坐下后,他朝著空空的對面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隨后,嘆了嘆氣。
“薛山啊!”
“別怪我針對你兒子,有些事,我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