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世玉抿著嘴,用力點點頭。
……
三日時間,匆匆而過。
這三天時間,有三個機緣。
其中,兩個機緣發(fā)生的地點在赤水縣的最西邊和最東邊,薛玉良鞭長莫及,只能望洋興嘆。
不過,有個機緣地點很近,就在赤水碼頭。
只是,這個機緣一如既往,對薛玉良沒有什么意義,并非功法丹藥,也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段信息情報,來自五百多年后的信息情報,毫無用處。
最近,類似這樣的機緣有著不少。
如果,薛玉良生活在五百多年后,掌握著這些信息情報的話,一定能夠好好利用這些信息,獲得不少好處,并且,絕對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
然而,他生活在五百多年前。
那些情報信息又有何用?
但是,凡事也不能絕對!
在那些看似沒有意義的情報信息之中,也有個別的情報和薛玉良現(xiàn)在所處的時代有關(guān)。
在衙門吏房的時候,他之所以答應(yīng)程典吏前往蓑衣渡,讓張樹德的計劃中道崩殂,便是因為前段時間獲得的一個機緣,所聽到的情報信息和蓑衣渡有關(guān)。
五百多年后,蓑衣渡還是叫做蓑衣渡。
那里藏著一個秘密,在現(xiàn)階段算不得什么的秘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其影響力越來越大,甚至,影響到了五百多年后的世界!
現(xiàn)在,那個秘密就藏在薛玉良心底。
這三日時間,薛玉良也沒有閑著,還是請了衙門的人搓了一頓,左鄰右舍來慶賀送禮的人,也沒法拒絕,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們家女兒的情況,倒是沒有強行登堂入室。
賀禮要收,酒席也要辦。
當然,酒席什么的只能在酒樓內(nèi)舉辦了,前者是二三兩銀子的席面,后者則是一兩銀。
沒人會感到不滿。
在大齊,可沒有人人平等的說法。
在這個世界,天然就有三六九等。
真要讓左鄰右舍這些平民百姓吃上和衙門同僚們一樣的席面,他們不會覺得受寵若驚,只會心驚膽戰(zhàn)。
總之,薛玉良花了一筆銀子,面面俱到。
至少,在明面上,沒有人會說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