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時間來到了五月,地處西南,夏天比北地要先來一段時間,不過,赤水縣位于丹霞山麓,海拔頗高,哪怕是到了五月,氣候也和北地差不多。
仍然沒有暑意。
四海酒樓,菊花廳。
張樹德在宴請葛明輝。
“這么說,姓薛的已經(jīng)放棄了?”
張樹德皺起眉頭,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在他看來,薛玉良既然舍得五十兩銀子來抓住這個改變命運(yùn)的機(jī)會,不可能錢花了之后,進(jìn)入了道院,反倒是選擇了放棄,不再掙扎,沒有這個道理??!
“千真萬確!”
“這段時間,薛玉良來道院的時間少之又少,兩個月以來,也就第一天和一個月前來改易功法時來過道院,平時,幾乎不在道院出現(xiàn),也不找傳功師傅們釋疑,這不是放棄是什么?”
說罷,葛明輝喝了一杯酒,用筷子夾了顆花生米嚼了嚼。
瞧見張樹德仍然皺著眉頭,一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樣子,他笑了笑,放下筷子。
手指篤篤敲著桌面,葛明輝不以為然地說道。
“藥房那里有著登記的,誰買了什么藥全都記錄在案,薛玉良修煉五行淬體訣離不開五行丹,道院藥房的五行丹比外面醫(yī)館的更便宜,效果也更好,那小子不可能舍優(yōu)選劣??!”
“至于那條路,老哥,你也知道,那是有錢人玩的把戲,姓薛的沒有那個渠道……”
“再說,你怕什么?”
“萬一出現(xiàn)了最差的結(jié)果,薛玉良錘煉了氣血武道入門,有了轉(zhuǎn)正的資格,這人情也是你給的?。 ?/p>
說罷,葛明輝拿起筷子,繼續(xù)專心對付花生米。
“哎!”
張樹德?lián)u搖頭,嘆了嘆氣。
“他在戶房的那個位置已經(jīng)沒了,若是不曾修煉入門成為武者,那只能算他自己倒霉,誰叫他不知天高地厚,離開了戶房去道院修行,一個蘿卜一個坑,戶房自然不可能給他留位置!”
“但是,若是他武道入門了,有了獲得編制的資格,這件事就不好操作了,我會有大麻煩!”
“哈哈哈!”
葛明輝拿起筷子,指著張樹德,大笑著說道。
“張老哥,你未免太貪心了,想要一魚兩吃,不過……”
“你盡管放心,姓薛的肯定沒可能成為武者,就算他有他老丈人支持,在暗地里嗑藥瘋狂修煉,兩個月內(nèi),也斷不能入門,畢竟,那小子的根骨只是下等!”
“那就好!”
張樹德苦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