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靳年,不甚在意。
讓周勤將事先準備好的禮品都交給楚綿,“楚小姐,天色已晚,我們就不多做打擾了,這些是在路上給叔叔阿姨買的一點補品,來得匆忙,準備得不是很好,希望楚小姐能在叔叔阿姨面前幫我說兩句好話?!?/p>
說好話?
楚綿看了眼周勤放在她面前的十多盒各種各樣的補品,有些無奈。
再看傅靳年,他已經(jīng)準備走了。
有點灰溜溜的狼狽感。
楚綿在他上車之前,忽然開口說:“傅先生,一路小心。”
“好的,楚小姐先進屋吧?!?/p>
“哦?!?/p>
楚綿也不拖拉,左右兩邊提著禮品,轉身就走。
留下傅靳年和周勤二人在外面。
周勤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老板,又看了看那一排茅草屋,額頭掉下黑線。
“二爺,我們”
好像是被拋下了呢?
傅靳年抬眸掃他一眼,雙手撐著車后座,一個用力就坐了進去,又居高臨下地睨著周勤:“還不走?”
周勤一個激靈,趕忙將輪椅收好放在后備箱,跳到前面開車走了。
茅草屋內,楚羨和林悅如站在一扇老破的糊紙窗前,通過破洞看外面。
見黑色suv駛離,楚羨才冷哼:“這個傅狗!真不要臉,明明說好的要退婚,本來都同意了,我就是去接了個電話,傅狗就不同意和妹妹解除婚約,是要賴著我妹妹一輩子?”
聞言,林悅如擰眉:“傅靳年不同意?”
“是啊!”
她修得根根分明的柳眉隨即擰得更緊了。
轉頭看楚綿,她把禮品提進來后,就抱著手機坐在木桌前,噼里啪啦地敲打鍵盤。
對今天的事毫不在意的樣子,讓林悅如有些擔憂。
她湊到楚綿身邊,笑著問:“女兒啊,你今天見了傅靳年,什么感覺?。俊?/p>
“嗯?”楚綿不解,老實回答:“長得還可以,說話做事挺紳士的,怎么了媽?”
“他是個殘疾人。”
“可以治好的。”
楚綿說的是實話。
她摸過了,傅靳年的腿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她能治好。
前者只是以一個醫(yī)生的角度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但聽到林悅如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