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地說:「我們約定好的呀,趁著我們現(xiàn)在沒什么感情,早離掉不好嗎?」
「沒什么感情?」江臨宴沉默許久,反問了這么一句。
我遲疑,「也是有的……」不過沒到恩愛夫妻的那種地步吧?
我察覺到他排斥的意思,我勸道:「江總,好聚好散嘛。咱們都說好了,也簽了協(xié)議?!?/p>
江臨宴聽著稱呼,嗓音更陰沉幾分,「你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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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江臨宴不是不體面的人。
等三個月后,所有手續(xù)都辦妥,很順利地離婚。
消息放出去后,我的微信跟爆炸了似的。
薛知淵:【你離婚了?】
江逸:【我哥欺負你了?】
【你在哪兒?我能來找你嗎?】
【跟我哥離婚是對的,他不會喜歡上人類的?!?/p>
慕容白:【我這兩天替朋友在酒吧唱歌~舒瑜姐,要不要來聽聽放松一下?】
溫赫?。骸拘枰蓭煹脑捒梢哉椅?,不收錢。】
我:「……」
我動動手指,把他們拉黑。
我爸也給我打了許多電話,大致意思是,江臨宴那么好的一個男人我竟然把握不住,我還能把握住什么,好好的女孩落了個離婚的名聲,給其他家看笑話。
還說我要是這樣的話,就把集團還給他,沒了江臨宴的幫助我很難管理好集團。
真搞笑,真還給他的話,用不了多久季氏就要敗在他手上,喜迎破產。
我敷衍地應付著,他更生氣了,說我現(xiàn)在翅膀硬了。
確實硬了。
畢竟要不了多久,他身上僅剩的一點股份也會被我設計拿到手。
我懶洋洋地躺在沙灘上,推了下墨鏡。
難得給自己放了個離婚假,我已經在夏威夷了。
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愜意過了。
直到我身側有一道陰影打下,我下意識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