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她根本反應不過來隋云暮在說什么了。
隋云暮把小玩具的震動關(guān)掉,像是安撫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
紀清的背上一層薄薄的汗,突起的肩胛骨像是正在輕輕扇動的蝴蝶翅膀一樣。
隋云暮無端想到了剛剛出蛹的蝴蝶,柔軟濕潤的翅膀慢慢掙開蛹的束縛,從陳舊的軀殼里獲得新生。
可惜他懷里的蝴蝶不會有自由翩飛的機會了,他會為她準備一個漂亮的玻璃花房,將她精心圈養(yǎng)在里面。
紀清身上的襯衫扣子一顆顆的自己松開,像是被施加了魔法一樣從她身上自己脫下來,而紀清也軟軟的任由他擺弄。
她身上的衣物都脫干凈之后,隋云暮重新把她壓進了懷里。
頂端硬挺的一點存在感鮮明的抵在他的心口,就像是另一把想要刺進他的胸膛,刺穿他的心臟,奪去他性命的利刃。
但是隋云暮卻沒有一點想要反抗的念頭,反而更用力的把紀清壓進懷里。
他恍惚間感覺到了紀清的心跳,像是在和他同頻的跳動。
隋云暮的手不自覺的撫過她的背,最后握住了她的后頸。
紀清被迫抬起頭,他又重新親了下來,像是在啄食一樣細致的親吻紀清的唇。
她的意識已經(jīng)稍微清醒了一點,在他親吻她的時候,還想撇開頭躲開。
隋云暮也不介意紀清的不配合。
“你還沒好嗎?”紀清的說話聲聽起來像是在哭一樣。
她也真的在無意識的流淚,被快感逼出來的生理性眼淚流到隋云暮的唇邊,帶著一點咸味的化開。
“在你的印象中,我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好了嗎?”隋云暮溫柔的問她,但問的卻是道送命題。
紀清的印象里隋云暮當然沒有這么不持久,但是她也記得自己沒有這么容易被弄的這么狼狽。
“……你今天作弊?!奔o清忍不住控訴。
要不是這兩個小玩具,她也不會被弄成這樣。
隋云暮忍不住笑了,他又往上親紀清的眼尾,把淚痕一點點吻掉。
“你要懲罰我嗎?”隋云暮語氣溫和,手上卻沒有松開。
他握著紀清的后頸,像是捏著一只無力反抗的小貓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