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云暮洗完澡回來,紀清剛吃完晚飯。
她躺了一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起來走走,順便把要洗的餐具拿出去,回到房間,隋云暮已經(jīng)坐在了椅子上。
紀清的房間里有一套書桌,但是現(xiàn)在電腦和紙張都是稀缺品,她的書桌是用來堆雜物的。
只不過在雜物里,還放著她的小金庫的分庫。
紀清有點緊張。雖然她知道隋云暮就算看到她的小金庫也不會怎么樣,畢竟小金庫里的大部分都是他資助的。
但是心里有鬼的時候,看什么都心虛。
因此當隋云暮朝紀清伸出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一緊張,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紀清對上隋云暮微微帶笑的眉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我……”紀清剛開口,隋云暮的手就摟住了她的腰。
紀清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隋云暮手心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布料熨帖在她身上。
他再稍微一用力,她整個人都進了隋云暮的懷里。
隋云暮剛洗過澡,還很講究的用了沐浴露,身上有一點淡淡的說不上來是什么的花香。
挺好聞的,但和隋云暮很不搭。
紀清在走神。隋云暮抬手將散落在她臉頰旁的碎發(fā)歸到耳后,又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
她回過神來,視線回到他身上,像是在用眼神問他怎么了。
明明都已經(jīng)肏了一年半了,他們之間還是有種像是剛搞上一樣的疏離感。
隋云暮很難說自己喜歡或不喜歡這種疏離感,就像他很難說清楚自己對紀清的情緒。
但在這種時候思考這個問題未免太掃興。
隋云暮低下頭,慢而輕的親吻她的唇。
有點癢。紀清忍不住想往旁邊躲。
但是隋云暮在察覺到她躲避的意圖時,又立刻加重了力道。
他的舌尖探進去的時候,手也扣住了紀清的手腕,像是用舌尖舔吻她一樣,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手腕內(nèi)側(cè)血管富集的地方。
紀清的喘息很克制,但隋云暮結(jié)束這個吻的時候,能看到她耳朵要滴出血來一樣的紅色。
他的吻順著紀清的臉頰往上,幾乎是在她的耳邊很輕的問:“可以嗎?”
隋云暮總是這樣。
看起來很好說話,好像她總有拒絕他的權(quán)力,但她要是真的敢拒絕,就會為自己的天真付出沉重的代價。
紀清懶得配合隋云暮演他的紳士,當作沒有聽見。
隋云暮輕笑了一聲,放在她后腰上的手從睡裙的下擺摸了進去。
是往前摸的,他的手順著她的腰腹往上,握住了柔軟的奶子。
隋云暮像是在把玩著藝術(shù)品一樣將它托在手心捧著它、撫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