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剛溢出一點淚花,身后的人也開始說話。
“姐姐怎么已經這么濕了?”
謝安南已經把花灑關掉了,沖進去的一點水流出來之后,一團團透明的粘液推著白色的精液從里面流出來。
他的手從上揉到下,又從陰蒂揉回濕軟的穴口,捏著花唇一夾,里面又擠出一點水色來。
紀清含糊不清的嗚咽了兩聲,謝向北握著她的下巴把龜頭捅進了她的喉嚨里。
生理性干嘔的時候喉嚨收緊,紀清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但謝向北喘的比紀清還大聲。
“好舒服……姐姐好會吃?!?/p>
謝安南也沒有再墨跡,他撥開兩片花唇,握著自己的雞巴往里面壓進去,已經濕軟的穴口被壓進去,再一點點撐開,撐出一個可怖的圓形,最后不情不愿的把龜頭含進去。
“哈……姐姐的身體好熱?!敝x安南一邊把雞巴插進去,一邊喘,“好濕好軟……姐姐再松開一點。”
紀清的耳朵都在發(fā)燙,要是末世沒來,謝安南和謝向北去做男喘博主一定會大火的。
可惜現在能聽到他們喘的只有她。
兩根性器都插到了最深處,紀清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頭串了一根鐵簽的白條雞一樣被架在烤架上烤。
她熱的要命,都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太燙了,還是她快被肏化了。
身上都是水,可能是洗澡水,也可能是汗,水聲晃蕩的撞在一起,有水面暈開的波紋撞在浴缸壁上的聲音,也有性器在她身體里搗弄發(fā)出來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謝向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了她的喉嚨上,他摸到了自己插進紀清喉嚨里時,被他的雞巴頂起來的細微弧度,也摸到了紀清脖頸上搏動的頸動脈。
她的心跳貼在他的手心里,就像是全身心的依賴著他,而他隨時都能主宰她的生死一樣。
但也只是像,紀清是隋云暮的,不是他們的。
謝向北莫名的有點生氣。
“姐姐,喜歡嗎?”
謝向北這次還貼心的退出來等著她的回答。
但是紀清自認為她目前在性愛上的癖好還沒變態(tài)到會喜歡3p的程度,可是她要是說不喜歡,他們又大概率會身體力行的做到讓她喜歡的程度。
紀清保守的選擇不說話。
“姐姐不說話是默認的意思嗎?”謝向北自己幫紀清做出了回答。
謝向北的性器重新插進去的時候,謝安南笑著說:“姐姐怎么會不喜歡我們呢,對吧?”
紀清又被陰莖頂到了喉嚨口,她含糊不清的嗚咽了一聲,又被另一根頂到了宮口。
謝向北和謝安南一邊喘一邊肏她,要不是紀清就是當事人,她可能都要以為是她長了兩根雞巴在肏謝向北和謝安南的屁股了。
剛從墻外回來的謝向北和謝安南精力依舊好的可怕,壓著紀清在浴缸里肏了快半個小時,才一前一后的射出來。
謝向北射在了紀清的舌頭上,射完一合紀清的下巴,“姐姐,咽下去?!?/p>
謝向北的手跟鋼筋似的,紀清就是不想咽也只能咽了。
粘稠腥臊的液體咽下去之后,舌頭上還都是微苦微澀的味道,紀清一個以前吃羊肉都覺得膻的人,這兩年精液倒是吞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