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白芷實在哭笑不得。
雷烈到底是自己的師父,雖然她想跟慕前輩學(xué)習(xí)陣法之道,可擅自逃離講道,本就有錯在先。
如今雷烈親自來尋她們,只因恨鐵不成鋼,何嘗不是種關(guān)愛。
“無妨,雷師弟皮糙肉厚,摔不壞的?!?/p>
慕長歌眼中滿是笑意,“再說了,他剛才不是挺能劈的么,讓他嘗嘗自己劍氣的滋味?!?/p>
“……”
白芷忍不住一笑,暗自為自己師父默哀,倒也知道慕長歌這么做,是為了幫雷烈發(fā)泄心中的戾氣,也就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
況且本就是慕長歌在護佑她們,又哪來的資格去責(zé)怪。
萬方有罪,罪在她們,回頭再給師父認個錯就是。
此行最大的收獲,就是雷烈不再阻止她們兩個學(xué)習(xí)丹道和陣道。
天劍峰,廣場上。
冷清霜代替雷烈講道已然結(jié)束,卻沒人敢離去。
“師弟,可知道師父去了何處,為何還不回來?”
下方,蒲團上。
費洋洋對著身側(cè)的王強交頭接耳。
王強抬頭,看到天際那抹迅速降落的流光,道了句,“來了!”
砰!
一聲巨響。
雷烈頭朝下,以倒栽蔥的形式,跌落在廣場上方的蒲團上,他的雙腿在空中晃了晃,隨后無力地垂了下來。
烈火劍則錚的一聲,插在了他旁邊的地面上,劍身微微顫動。
時間靜止,所有人目瞪口呆。
“師父這是怎么了?”
費洋洋抽了抽眼角,難不成被誰給揍了?
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