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沅,你真的要和佳禾解除婚約嗎?你不怕當(dāng)年佳禾未婚生子是有隱情的嗎?”
許佳禾站在包廂門口,推門而入的時候,恰好聽見這句話。
她安靜了一下,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
“嘖,能有什么隱情,六年了,她什么都解釋不上來,出軌就是出軌。她在我心里不過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p>
徐璟沅的口吻都是蔑視,眼神看向了一旁謝睿。
水晶杯微微晃動,一字一句倒是清晰。
“你喜歡護著許佳禾,我不攔著你。但別在我面前提她,我惡心?!?/p>
謝睿聽著徐璟沅的話,眉頭微擰。
“璟沅,當(dāng)年佳禾救過你,幾乎是以命換命。就憑這一點,你也不能做的這么胡鬧。你把她的裸照發(fā)布在社交媒體,你讓她以后怎么在公司做人?”
“呵——”徐璟沅完全沒在意謝睿的話,“行,她救過我。但是若不是我求著三叔把她從孤兒院帶出來的話,她現(xiàn)在早就死在里面了。我們難道不是兩清了?”
說著,徐璟沅的聲音越發(fā)顯得咄咄逼人。
“再說,這么多年,她無所不用其極的爬我的床,我邊上的女人她哪一個不下手的?我放她裸照,不是很公平?”
話音落下,徐璟沅手中的水晶杯放了下來,越發(fā)的殘忍無情。
“何況,我要和南心求婚,她這種絆腳石,不能留著,必須死!”
懶散卻又殘忍的話語,一字一句從徐璟沅的薄唇溢出。
許佳禾甚至都沒看徐璟沅,都能想得到他眼底的不耐煩和蔑視。
是沖著自己來的。
這樣的徐璟沅,許佳禾已經(jīng)越發(fā)的陌生。
在她的記憶里,徐璟沅是那個穿著白襯衫,卻又一臉痞氣的男孩。
是那個曾經(jīng)把她護在懷中,用生命在愛,明艷而熱烈。
17歲那年的車禍,徐璟沅把她緊緊地護在懷中,情愿自己頭破血流。
就連徐家破產(chǎn)的時候,徐璟沅都沒讓她受過絲毫的委屈。
現(xiàn)在為了可以取首都秦家的大小姐秦南心。
他毫不猶豫的選擇放棄了自己。
甚至不惜在全社交媒體發(fā)布自己的裸照,讓她在首都無處遁形。
而包廂內(nèi),徐璟沅的不爽,大家都看在眼底。
張子揚用腳碰了碰謝睿:“謝睿,璟沅這么做,無非就是許佳禾分不清形勢。她拿什么和秦小姐比,云和泥的區(qū)別?!?/p>
“就是,她當(dāng)年未婚先孕,不是先給璟沅戴的綠帽子嗎?璟沅容忍她六年,真的仁至義盡了?!?/p>
“現(xiàn)在璟沅的真命天女出現(xiàn),她是應(yīng)該讓位,而不是恬不知恥的糾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