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樣,才肯讓醫(yī)生給悅悅做手術(shù)?”許佳禾開門見山問得直接。
“我想怎么樣?”徐璟沅捏住許佳禾的下巴,嗤笑一聲。
他手心的力道越收越緊。
許佳禾疼的變了臉,冷汗涔涔。
但許佳禾越是痛苦,徐璟沅就越是暢快。
“許佳禾,你仗著三叔給你撐腰,讓我下跪,讓我里子面子都丟光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徐璟沅冷笑一聲。
“唔……”許佳禾悶哼一聲。
下頜骨鉆心的疼,但是她卻叫不出聲。
因?yàn)樾飙Z沅不允許。
甚至許佳禾懷疑自己下巴是不是脫臼了。
徐璟沅瘋起來的時(shí)候,完全不管不顧。
“我想怎么樣?”徐璟沅猛然松開許佳禾的下巴。
許佳禾整個(gè)人踉蹌一下,摔在地上。
徐璟沅走上前,沒給她起來的機(jī)會,直接把她壓在地上。
許佳禾的膝蓋硬生生的跪在了瓷磚地上。
冰冷又刺痛。
“在這里跪著,把這些酒都給喝完,我高興了,指不定就讓醫(yī)生給許昕悅做手術(shù)了?!毙飙Z沅殘忍又無情。
許佳禾臉色微變,就這么看著面前一眼望不到頭的酒。
喝完,她大概命也沒了。
而按照她對徐璟沅的了解,這酒怕也不是單純的酒。
那天徐京辰放了話,那么徐璟沅就必須把自己摘干凈。
所以過錯(cuò)方只能是她,而非是徐璟沅。
“怎么,不想喝?”徐璟沅冷笑一聲。
許佳禾的頭發(fā)被徐璟沅給拽了起來。
連帶的頭皮,都讓她疼到發(fā)麻。
“我倒是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嗯?”徐璟沅眼底里的恨意越發(fā)的明顯。
她就這么被拽著,看著大屏幕上的視頻。
是許昕悅在icu里面,一次次在鬼門關(guān)面前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