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禾?”溫津奇怪的叫著許佳禾。
他倒是不客氣,問得直接:“你怎么看見我這么害怕?”
話音落下,溫津帶著幾分的戲謔,似笑非笑:“難道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許佳禾:“……”
“按照我們的關(guān)系,不至于讓你害怕吧?”溫津更好奇了。
他和許佳禾幾乎沒什么來往。
但是溫津?qū)υS佳禾認(rèn)識,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徐京辰帶回來的人。
還因為她是葉栗的閨蜜。
只是在這之前,他們都不曾接觸過。
溫津很仔細(xì)的復(fù)盤了一遍,他也沒做什么讓許佳禾驚恐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許佳禾看見自己就想躲?
而溫津的話,讓許佳禾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那一晚的曖昧,她尷尬的要命。
特別是溫津的司機在門口等著自己的時候。
這種事情,許佳禾又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和溫津聊,總覺得怪怪的。
現(xiàn)在溫津還主動開口,許佳禾更是被動。
“你怎么到醫(yī)院來了?”溫津倒是沒多想,順口問了一句。
許佳禾更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最終,許佳禾就這么安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溫津也沒太為難許佳禾的意思。
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昨兒京辰在這里陪了你一晚上?”
許佳禾更是不敢吭聲。
她覺得溫津問的每一句話,都讓她被動的要命。
她只要但凡說一句,就可能踩坑,萬劫不復(fù)。
所以許佳禾選擇了保持沉默。
溫津見狀,就知道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