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嘉要回來了,就在后天。倩君姐的手術(shù)就在那天,你說她和柳北川……”
梁婳欲言又止,但江歲昭明白梁婳的意思。
“放心,燕嘉知道分寸?!?/p>
江歲昭其實(shí)沒告訴梁婳,自己最近有種感應(yīng),總感覺那天有些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但看著梁婳嘰嘰喳喳地給自己介紹她的畫作。
江歲昭將這份不安強(qiáng)壓下去,決定等到那天還是要多做準(zhǔn)備。
夜半酒吧。
時凜臣一行人坐在包廂里,唯獨(dú)缺了季灼淵。
“季灼淵這小子,拿瓶酒去那么久,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喝??!”
柳北川低頭看了看手表,皺眉。
“你當(dāng)季灼淵和你一樣摳啊。”梁以琛坐在一旁吐槽。
“你怎么說話呢。”
“上次也不知道是誰,我就跟他借塊玉石料子,推脫一周。”
“你讓凜臣評評理,誰家好人開口就要別人幾百年傳下來的傳家寶做實(shí)驗(yàn)?。 ?/p>
“那我不管,反正你沒借!”梁以琛一種反正都是別人的錯的神情,氣得柳北川抓耳撓腮。
時凜臣也不管兩人斗嘴,長腿一邁朝門外走去。
在走廊遇到抱著酒回來的季灼淵。
“你要走?”
“看看某個廢物,以防又把自己鎖在地窖里?!?/p>
季灼淵憨憨一笑,“上次是意外,這次我專門帶著保安去的?!?/p>
時凜臣睨視一眼,轉(zhuǎn)身要回去,卻在轉(zhuǎn)身的時候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季灼淵撞上時凜臣的后背,摸著頭看向時凜臣。
“怎么,撞見鬼了?”
順著時凜臣的眼神望去,看到江歲昭站在走廊的盡頭和一個陌生男人相談甚歡。
“那不是江歲昭嗎?旁邊是誰?”
感受到時凜臣的低氣壓,季灼淵急忙挽救,“沒準(zhǔn)是朋友呢?!?/p>
時凜臣卻朝著兩人徑直走去。
“完蛋,要出事!”
季灼淵將酒瓶往身旁的保鏢懷里一塞,急忙跟上時凜臣的腳步。
時凜臣伸手拽著江歲昭轉(zhuǎn)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