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川聽到這里也不再猶豫,直接向門外沖去。
“謝了!”
季灼淵朝著柳北川的背影喊。
“別光口頭感謝?。 ?/p>
回應(yīng)他的是柳北川揮手的背影。
季灼淵收回視線,看向時凜臣。
“啟發(fā)別人一套一套的,到自己就一團糟?!?/p>
季灼淵收起手機,收拾東西要走,還讓員工打包了一份蛋糕。
“走了,再不走梁婳那個狗女人要殺了我。”
“讓梁婳少和梁以琛吵架?!?/p>
“你也發(fā)現(xiàn)最近梁以琛不對勁了?”季灼淵八卦地沖時凜臣挑眉。
“項目出錯,不像以前的作風(fēng)?!?/p>
時凜臣一說起項目,季灼淵就一個頭兩個大。
“別念了,我又聽不懂。你以為我不想他們少生氣一點。知道的,知道我比梁婳大,是哥,實際上呢?!?/p>
季灼淵接過店員遞上來的蛋糕。“我給她天天當(dāng)孫子了?!?/p>
“怪就怪我當(dāng)年不該嘴賤,讓梁婳知道不是親兄妹的事情,都是我的報應(yīng)啊!”
總裁辦公室。
時凜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個a市。
外面燈火通明,車水馬龍。
時凜臣在腦海里一件件整理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腦海里像漿糊一樣。
對于江歲昭,他應(yīng)該是仇恨并厭惡的,但是真的分開以后,他的心中又有些空落落。
他將這歸咎于被迫失控。
細數(shù)自己的變化,是在每一次她和江映見面時那種高高在上,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仿佛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他覺得撒江歲昭頂替江映的身份欺騙了他,利用他為江家謀利,而且屢次傷害江映。
但是自己卻因為一時心軟放過了她,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所以他應(yīng)該讓江歲昭對他俯首,才能彌補他之前受到的一切。
時凜臣想通了之后,一側(cè)嘴角勾起笑。
“周數(shù)?!?/p>
“時爺有什么吩咐?”
“集團最近定制一批禮品的事情,就指定,江歲昭的工作室來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