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孩驚呼一聲。
“你誰啊!”
時凜臣和季灼淵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女孩根本不是江歲昭,只是穿衣打扮極其相似。
男人護在女人面前。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時凜臣緊抿著嘴唇,松開手。
季灼淵急忙上前。
“抱歉兩位,我兄弟認錯了。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兩位今天的消費我們包了。”
“這還差不多?!?/p>
男人嘟囔了一句,攬著女人離開。
季灼淵瞥了一眼時凜臣的黑成鍋底的臉色,臉上憋著笑。
走進包廂之后。
季灼淵更是把這件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另外兩人。
“凜臣,想老婆不丟人。”季灼淵勾住時凜臣的肩膀揶揄地說著。
“閉嘴!”
“你看你看,說中了!”季灼淵眼神示意?!吧洗嗡€讓我?guī)兔Σ榻瓪q昭喝的藥是不是有問題,關心人家就直說嘛?!?/p>
“你不說,人家怎么明白你的心意?!绷阂澡∫布尤肓藨?zhàn)場。
“我只是怕她拖著不離婚而已?!?/p>
柳北川笑著搖搖頭,“你和以琛都有個臭毛病,嘴硬心軟?!?/p>
梁以琛給了柳北川一個肘擊,柳北川閃躲過去。
“說凜臣呢,帶上我干嘛!”梁以琛不滿的的控訴。
“我沒有。”時凜臣試圖解釋,但沒人在意。
“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話嗎?”季灼淵正在起酒塞,“當局者迷,旁觀者清?!?/p>
“你對于江歲昭的關心是下意識的,并且記在心里的?!奔咀茰Y挨個倒酒,“但是對于江映,我看到的只有公事公辦?!?/p>
時凜臣皺著眉頭接過酒,說出的話都有點不自信,“怎么可能?我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