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羽凡和李玲瓏正細細品嘗著早餐,那熱氣騰騰的食物漸漸填滿了他們空虛的腸胃,帶來了些許溫暖與滿足。
可這份寧靜轉瞬即逝,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仿佛一陣不和諧的音符,讓人心生煩躁。
緊接著,房門被重重拍響,那拍門聲急促而沉悶,“砰砰砰”,好似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即將來臨,擾得人心慌意亂。
一個略帶驚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趙師傅,不好了,劉鐵山那孫子又來了!”
趙宏圖聽到這話,臉色陡然一變,仿佛晴朗的天空瞬間被烏云籠罩。
原本輕松的神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陰沉與無奈:“這劉鐵山,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他提高音量回應門外的人:“別慌,我這就來!”
說罷,他轉頭看向溫羽凡和李玲瓏,眼神中閃過一絲歉意:“溫兄弟、李小姐,實在對不住,我得去會會這劉鐵山?!?/p>
溫羽凡見狀,放下手中的食物,關切地問道:“趙大哥,什么事啊?這個劉鐵山是什么人?”
趙宏圖無奈地嘆了口氣,像是在講述一件令人頭疼的瑣事:“唉,也不是什么大事。這個劉鐵山,是隔壁街空手道館的館主,我們兩家拳館之間有些競爭。每個月我們都會進行一場比試,說是切磋交流,可實際上,我們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你們就安心待在這里,我去把他打發(fā)走,很快就回來?!?/p>
說完,趙宏圖推門而出,邁著大步,朝著拳館的教學區(qū)走去。
到了教學區(qū),趙宏圖一眼就看到了劉鐵山,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厭煩的情緒。他微微拱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說道:“劉館主,咱們之前約好的切磋時間可不是今天,你怎么這時候突然來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趙宏圖總覺得劉鐵山今日的神態(tài)格外張狂,那股子傲氣似乎比以往更甚。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著:“這家伙以前就挺狂的,但今天怎么感覺特別囂張呢?”
劉鐵山氣勢洶洶地站在那里,身后跟著十名身著空手道服的學員,他們眼神銳利,渾身散發(fā)著一股不服輸?shù)暮輨?,仿佛隨時準備大打出手。
而在劉鐵山身旁,那兩名男子更是氣場不凡,給人一種壓迫感。
那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衣服的每一處剪裁都恰到好處,襯得他身姿挺拔。他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眉眼低垂,神情嚴肅,嘴角緊抿著,周身縈繞著冷峻的氣息,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另一個穿著名牌運動服的男子,則顯得隨意放松,可那肆無忌憚四處打量的目光,透露出他的不羈與好奇。
溫羽凡在房間里聽到外面的嘈雜聲,心中泛起一陣不安。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向外望去。當他的目光落在那兩名男子身上時,心中猛地一緊,瞳孔微微收縮:“內(nèi)勁武者!”
他從兩人頭頂?shù)南到y(tǒng)對話框中,清楚地分辨出:西裝男的內(nèi)勁已達五重,而運動服男的內(nèi)勁也有二重。這讓溫羽凡意識到,此次劉鐵山前來,恐怕并非簡單的切磋那么簡單,心中不禁為趙宏圖捏了一把汗。
劉鐵山臉上那倨傲的笑容愈發(fā)明顯,微微拱手,姿態(tài)看似有禮卻難掩挑釁之意:“還請趙館主見諒,實在是事出突然……哦對了,先讓我給你介紹一下?!?/p>
說著,他側身指向身旁那身著西裝的男子,神情帶著幾分得意:“這位是從櫻花國山嵐流空手道本部遠道而來的黑田先生?!?/p>
黑田神情莊重,微微躬身行了一禮,雖然他實力強大,但態(tài)度謙遜,絲毫沒有流露出對趙宏圖的輕視之意。他說了一句櫻花國語:“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劉鐵山又轉向那穿著運動服的男子,大咧咧地介紹道:“這位同樣是從總部來的,澤井先生?!?/p>
澤井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隨意地打招呼道:“你好!”
趙宏圖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眼中怒火熊熊燃燒,怒聲質(zhì)問道:“劉鐵山,你到底幾個意思?找這些小日子過來,是打算砸了我這宏圖拳館不成?”
劉鐵山卻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臉上掛著一抹傲然的笑容,解釋道:“誒,你可別誤會啊。都什么年代了,干那種砸場子的事有什么意義呢?再說了,我要是真想砸你拳館,還用得著從本部找?guī)褪謫???/p>
趙宏圖的臉色瞬間變得紅一陣青一陣,像被人當眾摑了耳光般難堪。他緊咬著牙關,心中又氣又惱,卻無法反駁劉鐵山的話。畢竟,在以往和劉鐵山的比試中,盡管雙方都點到即止,但他確實輸多……甚至可以說從未勝過。
他怒目圓睜,惱怒地開口道:“你小子不要太過分了!今天到底想干什么,痛快點說!”
劉鐵山攤開雙手,臉上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可那眼底深處卻藏著掩飾不住的得意:“哎,你先別著急嘛。實際上,這兩位先生是從本部過來考核我業(yè)績的。而我們山嵐流空手道是實戰(zhàn)空手道,要展現(xiàn)業(yè)績就只能通過實戰(zhàn)。所以我就想到你了,畢竟你這拳館可是號稱少林正宗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