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病床上,正在安靜睡覺的小粉團(tuán)子,似乎也冥冥中感受到了母親和姐姐為自己起的名字,嘴角露出了安逸的笑容。
趙大鵝昏迷了幾天,身體有些困乏,雖然剛剛醒了喝碗粥,可是仍舊很疲倦,又和母親程錦湘說了幾句話,便又睡著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村長趙廷明帶著婦女主任邢淑玲來看望程錦湘。兩個人手里拎著兩瓶桃子罐頭,一箱八寶粥,一盒奶粉,還有一大袋子燕麥片。
“鐵生媳婦,你身體咋樣了?好點沒。”趙廷明把東西放在了床頭不遠(yuǎn)的地方,關(guān)切的問道。
“好多了,除了有點乏,沒什么大事了?!背体\湘說道:“大伯,你看你來看我,我就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還帶這么多東西。這多讓人不好意思。”
趙廷明笑著說都是應(yīng)該的,村里的人生了大病,做村長的不來看看,那豈不是荒唐?
而且,本身兩家就是自家人。趙廷明和程錦湘的公婆趙廷緒本就是親兄弟,趙廷緒有事來不了,那趙廷明于情于理,就必須要來了。
程錦湘愣了愣,問道:“我公公婆婆怎么了?”
程錦湘因為小女兒被婆婆王氏搶跑了,她想要搶回來,但是身體不允許,結(jié)果急火攻心暈了過去。過后又因為這事,扯動了傷口,導(dǎo)致大出血,她是不知道后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
等程錦湘被搶救過來,醫(yī)生也不知道家屬不在,只有趙大鵝自己死死地抱著自己的小妹子,也就是小鵑子,后來便一起回了病房。中途過去了兩天,除了姐姐程錦溪來過,送了一些吃的,其余的程錦溪也沒有說。
而自己的丈夫趙鐵生來過兩次,也都是神色匆匆,并未說什么,這邊程錦湘住院連個照顧的人也沒有,她也不愛打聽自己的公婆到底干什么去了。
反正自己的小女兒小鵑子還在,就好。
這會程錦湘隨口這么一問,村長趙廷明嘆了口氣,看了看旁邊瞪著水靈靈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趙大鵝,欲言又止。
趙廷明心里是五味雜陳,這事能說嗎?怎么說?
趙大鵝的爺爺在家鬧呢,而趙大鵝的奶奶,這會還被拘押著呢,原本帽子叔叔也準(zhǔn)備帶趙大鵝回去問話的,但是醫(yī)生說趙大鵝昏迷不醒,暫且也就沒有傳喚趙大鵝。所以趙大鵝也不知道后續(xù)的事。
自從趙大鵝的祖母和紅衣服女人被帽子叔叔抓之后,經(jīng)過審問得知,這個紅衣服的女人,正是他們追查多年的一個重大嫌疑人。后來紅衣服女人自覺跑不了了,也就坦白了,承認(rèn)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已經(jīng)販賣兒童多達(dá)十幾人,不僅是個人販子,還是個非常惡劣的人販子。
事情到了這步,趙大鵝的祖母無論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隨后也被認(rèn)定成了人販子的幫兇。
趙家的人,把整個能找到的關(guān)系,都找了一遍,但是都是無濟(jì)于事的。
現(xiàn)在好的結(jié)果就是趙小鵑是安然無恙,所以趙大鵝的祖父母暫時也是安全的。最后,帽子叔叔讓趙大鵝的祖父母證明一件事,如果證明他們確實是趙小鵑的爺爺奶奶,這事也可以大事化小,可以從輕處分。
(請)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