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門邊的周婉辭,快步上前接過,紙上赫然寫著:
——江瑾年與江家斷絕社會家庭子女關系公證書。
周婉辭看到公證書,神情松緩了不少。
她輕笑:“傅婉清,你就這么把江瑾年賣了,不怕他做鬼也不放過你?”
傅婉清攥緊手中的u盤,不以為意:“怕鬼的人,怎么混我們這個圈子?”
“周總,我把江家當成投名狀送給你,只不過是想背靠大樹好乘涼?!?/p>
周婉辭面露嘲諷。
“我就是替江瑾年不值,為了你這樣的人,竟然要跟我離婚。”
她握緊手中的公證書,又說。
“不過,你這樣利益熏心的人,我用起來反而放心?!?/p>
“傅律師,合作愉快?!?/p>
傅婉清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這時,就聽周婉辭又對她說:“我還有另一件事要交給你,幫我做關于江瑾年之死的無罪辯護。”
“他是怎么死的?”
傅婉清面露疑惑。
周婉辭看了看手中的公證書。
“夫妻之間難免吵架動手,到時候,就麻煩傅律師了?!?/p>
傅婉清按下心底的洶涌,回她:“錢到位,一切都好說。”
周婉辭聞言,輕笑:“巧了,我最不缺的,就是錢?!?/p>
說完這話,她就離開了江瑾年的房間。
而這件房間的桌臺上,還擺著一張江瑾年大學時候的單人照片,他穿著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青春洋溢。
“等我?!?/p>
傅婉清看著他,在心底一字一句。
而后,她也離開了森然別墅。
回到家。
傅婉清打開電腦,把u盤插進讀寫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