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生時代得不到的女神,江瑾年在ktv點到了。
傅婉清面無表情地站在他面前,一身吊帶長裙配黑色高跟鞋,身材窈窕,眉間是他最熟悉的清冷。
風(fēng)姿不減當(dāng)年。
江瑾年把一疊紅色票子砸在她身上,指著桌上一排排威士忌。
“傅婉清,把這些酒都喝了,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p>
一旁的兄弟們紛紛慫恿:“小姑娘,我們瑾年今天可是包了整個樓層的,你識趣點?!?/p>
“說話算話?!备低袂逯换亓怂膫€字。
而后她利落地開酒瓶,仰起頭一瓶又一瓶地喝。
不知過了多久,她喝完最后一瓶酒,蹲下身一張張撿起了散落在地的錢,問江瑾年:“我十萬一晚,包嗎?”
她這話一出,江瑾年還沒說話,他的兄弟們不滿意了:“小丫頭還挺直接,不過……你是鑲鉆了嗎,這么貴?”
江瑾年似笑非笑:“傅婉清,現(xiàn)在對我來說,你不值這個價,五千塊,你愿意我就包,不愿意就算了!”
“好?!?/p>
傅婉清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江瑾年微怔,他追了整個大學(xué)時代的女人,現(xiàn)在竟然只要五千就能睡到。
“傅婉清,你既然這么廉價,大學(xué)的時候,干嘛還要故作清高?”
江瑾年帶著她離開ktv,去了酒店。
溫德姆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一進房間,傅婉清就把江瑾年推到墻邊,她踮起腳尖,清冷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江瑾年一邊回應(yīng),一邊把她衣服扣子解開。
二人滾到床上。
江瑾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對你的每個客人都這樣投懷送抱嗎?”
“這是我的工作?!?/p>
傅婉清像是為了報復(fù)他,狠狠地用指甲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紅痕。
一個小時后,這場惡戰(zhàn)結(jié)束。
他還沒有抽身,傅婉清又冷然開口。
“五千只能包我一個小時,你這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還要去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