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纏
江眠思考了下,想著自己把那些植被放進泡水了,他應(yīng)當是看出了來了。
她點了點頭:“是這樣的,不過我自己來了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沒有精細的機器,這種簡單粗陋的提取方式,還是很容易的,并不需要助手。
容斐拿著江眠剛才那一個碗慢慢的洗了起來,冷色的指尖劃過白瓷的碗沿,仿佛他的手指比白瓷的碗更勝雪一分。
他輕輕開口:“沒事,容斐正閑的沒事干呢,正好幫眠眠分擔了?!?/p>
江眠其實覺得有沒有人都行,不過容斐想幫忙那就幫忙吧,她便點了點頭:“可以,到時候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叫你的?!?/p>
“好?!比蒽硿睾偷膽?yīng)了一聲。
另一邊池霖在容斐拉走了江眠之后,并沒有勾纏
江眠還是打算去找凜郁了。
“去叫另外兩個獸人來喝?”容斐看見她的神色,又看到她走出去的動作,似乎是瞬間就猜測出來她的想法了,“我同你去?”
江眠直接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親自去。”
她很快來到了凜郁的房門,敲了敲:“凜郁,出來一下,有活給你干?!?/p>
很快她也去敲了敲詔辭的門:“詔辭,出來出來,有活給你干!”
江眠等了半晌,她敲的兩個門沒有開,倒是池霖開門走了出來,臉上笑著淺淺散漫的笑意:“呀姐姐,還是這么關(guān)心蝴蝶獸人啊,她那么厭惡姐姐,但是姐姐還是很喜歡他啊,我不比他好看嗎?我還那么乖巧聽話,姐姐為什么不喜歡我?”
江眠:……
也許原主不喜歡這種妖艷賤貨類型的。
詔辭那種不服的冷艷勁勁的讓人充滿了征服欲吧。
江眠走神了一會,池霖就已經(jīng)到了她的身邊,然后彎下腰湊近了江眠的耳朵,嗓音低低帶笑:“姐姐,我昨晚聽到你爬蝴蝶獸人的床了,還被趕了出來,別傷心啊姐姐,我比他更會喘,喘得更好聽,姐姐想不想聽???”
灼熱的呼吸撲在江眠的耳朵。
白皙的耳朵瞬間紅了起來。
江眠忍不住臉紅了,一只手捂了捂眼,另一手掌抵在了對方的胸膛,把人推遠:“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p>
她冷靜了下,快速放下了手,看了眼他,嘴角微扯:“人類和獸人是沒有可能的,所以自重哈?!?/p>
主要是她不想蹲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