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康:不裝了,攤牌了,我是朱豪之子!
朱康:不裝了,攤牌了,我是朱豪之子!
“就是,都成光桿司令了,還想跟我們軍座單挑?他配嗎?”
趙毅川更是嗤笑一聲,往地上啐了一口:“他娘的,還武士決斗?老子看是武大郎決斗吧!也配跟我們軍座動手?”
不過,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頓時活絡(luò)開了。
手刃敵軍將官,這可是天大的功勞!
要是能親手砍了這個叫什么“穿爛蚊子香”的老鬼子,回去在軍座面前,那得多有面子?
“咳!”趙毅川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勢,對朱康說道:
“你,去告訴那老鬼子。我們軍座日理萬機,沒空搭理他這只敗犬。不過嘛,老子可以給他一個機會,跟他來一場真男人的較量!讓他死也死得瞑目!”
朱康聞言,卻沒有動。
他看著趙毅川那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沖動。
從出川,到藤縣,再到紅楓谷,他親眼看著身邊的弟兄一個個倒下,也曾無數(shù)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不過相比于他的兩個哥哥,他算是幸運的了。
大哥死在了軍閥混戰(zhàn)期間,二哥死在了水峪口。
而他能夠連續(xù)參加三場大戰(zhàn),且還活著,顯然是幸運的。
但他不只想活。
他想建功立業(yè),他想讓那個男人,那個給了他生命,卻總是對他不假辭色的父親,真正地看他一眼!
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
朱康沒有翻譯趙毅川的話,他向前一步,直視著川岸文三郎,用一口流利的日語,一字一句地說道:“川岸文三郎,你不配與我的父親決斗?!?/p>
川岸文三郎渾身一震,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愕:“你的……父親?”
“沒錯?!敝炜稻従徧痤^,眼神銳利如刀:“第四十一軍軍長朱豪,是我的父親。殺你這只喪家之犬,焉用牛刀?我這個做兒子的,來會會你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