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朱康緩緩抬起頭,眼神銳利如刀:“第四十一軍軍長朱豪,是我的父親。殺你這只喪家之犬,焉用牛刀?我這個做兒子的,來會會你就足夠了!”
“八嘎!狂妄的小鬼!”川岸文三郎被徹底激怒了,一個毛頭小子,竟敢如此辱他!
趙毅川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看這架勢不對啊,怎么聊著聊著,兩個人要干起來了?
“你小子搞什么名堂?老子讓你翻譯,你跟他聊上天了?”趙毅川不滿地嚷嚷道。
朱康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對趙毅川說了一句:“師座,對不住了?!?/p>
然后,他看著川岸文三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老鬼子,來吧?!?/p>
“嘿!你龜兒子,你媽賣皮的要造反??!敢跟師長搶功?!”趙毅川氣得跳腳。
朱康笑了笑道:“師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朱康?!?/p>
他忽然提高了音量,說道:“本來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但換來的卻是……咳咳!”
“算了,不扯那么多了!不裝了,我攤牌了。我爹是朱豪?!?/p>
隨即,他又笑嘻嘻的看向趙毅川道:“對了師座,我雖然是偏房所生,我媽雖然是妾,但你剛剛那句話,也確實(shí)是不太合適?!?/p>
整個戰(zhàn)場,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朱康,又看看氣得吹胡子瞪眼的趙毅川。
趙毅川徹底懵了。
軍座的兒子?在我的一二二師?還是個突擊小組的兵?
我怎么不知道?!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腦子不清醒,敢拿軍座開涮?
就在趙毅川大腦宕機(jī)的這幾秒鐘,朱康已經(jīng)從腰間拔出了配發(fā)的刺刀,反握在手中,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朝著川岸文三郎猛地沖了過去!
戰(zhàn)意,在胸中熊熊燃燒!
今天,他要提著這顆日軍中將的頭,去見他的父親!
而此時,趙毅川猛然之間反應(yīng)過來:等等?我罵什么了?我罵了軍座的姨太太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