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剛湯恩伯,論罵人,川人還沒怕過誰!
“朱豪!”
湯恩伯終于有些繃不住了,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一絲怒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影射我湯恩伯在滕縣見死不救嗎?滕縣之戰(zhàn),戰(zhàn)局何其復雜,我?guī)熼L是怎么殉國的?122師數(shù)千弟兄是怎么倒在滕縣城下的?”
“若非我144師拼死趕到,滕縣早就成了日軍的囊中之物!”
“那個時候,湯總司令的中央軍精銳,又在何處高就???莫不是在哪個風水寶地欣賞戰(zhàn)地黃花?”
“你!”湯恩伯氣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朱豪!你休要在此血口噴人,搬弄是非!”
“我
硬剛湯恩伯,論罵人,川人還沒怕過誰!
接著,他又轉(zhuǎn)向朱豪,目光變得嚴肅起來:
“朱軍長,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反復提及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現(xiàn)在不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
“當前最重要的是團結(jié)一致,同仇敵愾,共同抗擊日寇?!?/p>
“湯軍團長是中a央宿將,統(tǒng)兵經(jīng)驗豐富,此次迂回側(cè)擊,任務艱巨,還需要你們兩位精誠合作,方能克敵制勝?!?/p>
話說到這個份上,兩人也不好再鬧。
湯恩伯鐵青著臉,重重地哼了一聲,算是給了李宗仁面子。
朱豪則是撇了撇嘴,心想也就是你李長官說話還算中聽,換了旁人,老子今天非得把這姓湯的皮給扒了不可。
他梗著脖子,不情不愿地應了一聲:“是,長官。”
一場軍事會議,差點演變成全武行。
會議結(jié)束后,湯恩伯和朱豪幾乎是同時拂袖而去,臨出門前,還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空氣中仿佛都能看到噼里啪啦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