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內訌,這仗可就好打多了
福榮真平說到做到,
鬼子內訌,這仗可就好打多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只見朱豪靠在椅子上,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出好戲。
“沒什么好猜的,這事兒簡單得很?!彼斐鰞筛种?,比劃了一下:“兩個字,內訌。”
“內訌?”趙毅川等人都是一愣。
“軍座,您怎么就這么確定?”黃家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可是戰(zhàn)場,小鬼子再怎么著,也不至于在這種時候自己人跟自己人鬧別扭吧?”
朱豪笑了笑,從桌上拿起一支鉛筆,在地圖上川岸文三郎第二十師團的位置上畫了個圈。
“你們想,川岸文三郎是個什么樣的人?去年在乏驢嶺就是咱們的手下敗將,心高氣傲,又急于報仇雪恥?!?/p>
“這次來,本以為能捏個軟柿子,結果一頭撞在鐵板上,一天之內,部隊差點被打殘了?!?/p>
他又在五里外,第一零八師團的位置上畫了一個更大的圈。
“再想這個新來的第一零八師團師團長,叫什么……福榮真平是吧?一個滿編師團的師團長,肯定是眼高于頂的家伙?!?/p>
“他帶著部隊風風火火地趕過來,本來是準備看川岸文三郎的笑話,順便撈點功勞。”
“結果一到地方,看到的不是一支協同作戰(zhàn)的友軍,而是一個被打得稀巴爛、士氣崩潰的爛攤子?!?/p>
朱豪用鉛筆在兩個圈之間重重地畫了一道線,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換成你們是那個福榮真平,你們會怎么想?”
他掃視了一圈眾人,繼續(xù)說道:“他肯定會想:‘川岸這個蠢貨,把部隊指揮成這個鬼樣子,簡直是帝國的恥辱!老子要是聽他的指揮,我這一萬多精兵也得被他帶到溝里去!’所以,他二話不說,先把自己的部隊拉開,劃清界限。這叫什么?這叫避嫌,也叫自保。”
“而川岸文三郎呢?本來就打了敗仗,心里憋著火,現在‘援軍’來了,不但不幫忙,反而當著他所有部下的面,跟他劃清界限,這不等于當眾抽他耳光嗎?他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