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搭在腿上的手,恰巧逃過束縛的畫圈,目標準確游到他的側(cè)腰,然后直接滑進他的褲子里面,隔著單薄的衣料,摸著他的硬挺粗壯,熱情的溫度令她體內(nèi)還未燃滅的慾火更加難以澆熄。
藍澤呼吸一滯,乾脆拉下里外的褲子讓她更好發(fā)浪。
熱鐵般的肉物徑直彈出來,小手的虎口沒有抓住,彈跳的弧度輕甩掉前端小孔興奮地溢出來的透明液體,沾到女人伸過來的手臂。
裘洛蒂好奇的縮回手,作勢要放在鼻子前嗅,藍澤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那隻手,粗魯抹掉那片透明液體。
這一幕令她回憶起一件相似的往事,昏暗的房間內(nèi)當(dāng)她的手第一次被噴灑不明的白濁,對此抱持探知欲的她也曾下意識要湊近一聞,卻又眼睛透露著惱羞成怒的小奴隸快速處理乾凈。
之后的十幾次同樣被射的滿手白色液體,在她做出行動前總會被強行洗去,滿手乾凈的聞不出異味。
此時的女人注視著男人猙獰的性器,不知害羞的裘洛蒂騰出手撫摸他的大肉棒,笑得甜美純粹,輕輕地說:「阿澤,我?guī)湍??!?/p>
裘洛蒂動作嫻熟,而她確實常常這么幫懂得情慾的小少年緩解灼熱的硬物。她撫摸好幾回手心也被弄熱了,她頓時笑靨如花,言語不過腦子直接說出來:「小奴隸舒服了,來讓主人也舒服吧!」
久違的聽見這種稱呼,藍澤不免也意亂情迷了,什么追責(zé)、詢問起因,都先見鬼去吧。
「你想怎么做?」藍澤抑制過熱的吐息,眼中幽暗的彷如黑洞,只要眼中的她行錯一步,他一定會將她完全淹沒
裘洛蒂氣弱游絲,呢喃著:「我想要你,肏入最深處,嗯哈!」
止癢兩個字來不及說,疲憊的小穴驀然拔出纖細的手指,下一個瞬間容納碩大的硬挺陽具。
撐開了她手指不敢入的內(nèi)里,一個呼吸就撐開了狹小的花徑,肉壁的皺褶強行撫平得快要撕扯了,裘洛蒂大張,雙腿觸碰到男人胯骨,臀部隨著他蠻橫的進出前后擺動。
妄想擺脫的同時,她才發(fā)覺身體受到他的禁錮,搖晃的光暈使她的眼睛酸澀,視野模糊的某一刻她猛然意識到,高潮的生理淚水已然滑落。
圓潤的雙股不知何時覆上男人的手掌,他,忽然使力握住滿掌的軟肉懸空猛肏,好似身下要被撕扯兩半,裘洛蒂害怕的揮動唯一還能移動的手,意圖推拒他不按自己心意的姿勢。
藍澤設(shè)下的束縛宛如蛇挪動,轉(zhuǎn)眼纏繞上她用來表達拒絕的纖手,控制她移到他唇邊,無名指主動貼吻他的薄唇。
裘洛蒂還沒歇息喘口氣,鎖著她身體的操干又開始律動了,一道極輕的話語準確無誤傳到她耳中--「不管是做夢還是現(xiàn)實,最終一定是由我掌控結(jié)束的權(quán)利,而你也是非常想要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