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怎么不早跟我說!”
這尊藍(lán)袍管事,話音都尖銳了起來,蹬蹬瞪的連退了數(shù)步,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見此。
哪怕貴為皇帝陛下,有意磨煉城府,但他還是眸中掠過了一抹陰郁之色。
新帝登基,卻沒有登基儀式。
他算什么皇帝。
連國號都沒能更改。
此刻,他就如同在皇位上的一個傀儡,手下忠心的太監(jiān),也就只是藍(lán)袍級別罷了,連一個藏書樓里無法修行的廢物都不敢對付。
“蘇辰,許久不見了。”
“依稀記得?!?/p>
“上次見面時,你也是這副模樣,玄色袍,人如玉,可惜只是一個太監(jiān)?!?/p>
新帝笑吟吟說著。
蘇辰垂手站在一旁,吶吶不言。
誰也不知道。
他其實不是太監(jiān)的。
而且,他希望這些人快些走,否則的話,會死人的。
這些奇花異草,香氣疊加在一起,可是會有極其強烈的劇毒。
好在。
新帝跟這位女將軍并沒有久留,很快就離開了藏書樓,蘇辰終于輕松了一口氣。
只是,新帝到底是年輕人,臨走冷冷凝視了蘇辰一眼。
顯然將蘇辰記在心中了。
“這位七皇子,不,新帝真的是毫無皇帝氣量不是嗎?”
閣樓九層,有一襲紅衣身影,俊朗男子,眉目含笑,腰間掛著一道翠綠草穗,拎著白儒酒,笑吟吟看著蘇辰。
不是別人。
正是權(quán)勢滔天,不可一世的張貴。
此時的他,氣息愈發(fā)深不可測了,或許突破二品還達(dá)不到,但身為武學(xué)驕子的他,手中有海量金錢供給,氣之路必然也達(dá)到了三品境。
有錢有權(quán),張貴缺少的只有時間。
他真的能成為紫袍第一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