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了一聲好,穩(wěn)住腳步走出幽暗的小巷,那輛出租車又開了過來,掉頭停在我的前方。
我默不作聲地坐進去,微微閉上眼睛。
眼前不停閃過那一幕,闞山慘死在床上,胸前插著一把長刀。
出租車一直將我送到小區(qū)門前,我真誠道了聲謝,這才拉開車門,茫然地走進小區(qū)。
我聽見保安打招呼,卻忘記了回應。
回到家里時,已經(jīng)十一點多。
我脫了衣服,去浴室里沖了個澡,才覺得自己的精神好了些。
闞山死了!
來自闞山的危險解除了。
我應該高興才對,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到底是誰發(fā)布的懸賞?
隨著闞山的死去,又成了一個謎團。
我又打開了筆記本,隱身登陸了聊天軟件,上面卻只有付曉雅一個好友,那個神秘的“秀兒”已經(jīng)把我給刪除了。
付曉雅的頭像還亮著,我卻沒跟她發(fā)起視頻,只是默默注視著。
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的臉色是如此難看,神情更是呆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默默關閉了電腦,在明亮的燈光下,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兩天后,
我漸漸走出目睹闞山慘死的陰影。
劉隊長才打來電話,告訴了我案件的大致情況。
經(jīng)過法醫(yī)的尸檢,闞山的死亡時間,超過了四十八小時。
跟我聊天的人,一定了解兇案現(xiàn)場的全部情況,或許就是組織策劃者。
故意勾搭我過去看一場大戲,這也是對警方智商的蔑視。
犯罪現(xiàn)場的痕跡,都被抹掉了。
沒發(fā)現(xiàn)任何有效線索。
唯一能確定的,那人跟我聊天時,還有人出入過那處院子,故意開著門,還提前做好了指向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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