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
“你是律師,比誰都清楚,你這樣無憑無據(jù)地栽贓,我也可以告你誹謗?!?/p>
我冷笑連連,學(xué)著他之前的態(tài)度威脅他。
這一招果然有效,張義閉嘴了,悶悶地吸著煙,眉頭一直擰成個大疙瘩。
“張義,沒事就滾吧,這里不歡迎你。”
我下了逐客令,越看他越覺得惡心,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差一點,我的命就丟了。周巖,我真是怕了你!”
張義使勁捏了捏額頭,心有余悸的樣子,商議道:“我這次登門,就是希望我們之間的矛盾,劃上一個休止符吧。”
“不可能!”
我堅定地拒絕了,這樣的人渣,死有余辜。
再說了,張義坑了我家那么多錢,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算完,做夢吧!
“我想好了,還徐麗那筆錢,這總該行了吧?”張義無奈道。
“可以!”
我立刻答應(yīng)了,又提醒道:“只要你今后不再針對我,我就當(dāng)作不認(rèn)識你?!?/p>
好!
張義痛快承諾了,又道:“李奇的案子我也不再代理了,事先說明,我無法阻止,他再去找別的律師?!?/p>
“只要不是你,沒人愿意管他那攤子爛事。”我哼聲道。
“那就讓徐麗過來,拿著票據(jù),我現(xiàn)場給她轉(zhuǎn)賬。”
張義郁悶地又續(xù)上了一支煙。
機(jī)不可失!
我立刻給家里打電話,告訴徐麗拿著票據(jù),馬上來一趟星海大廈501房間。
徐麗詢問干什么,我也沒說。
只是強(qiáng)調(diào)一句,如果不來,今后這件事我就徹底不管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在電腦上一邊看新聞,一邊搜索自考的注意事項,也不搭理張義。
他無聊地低著頭,期間還服了一片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