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所長的境界,我是攆不上了。”老黑調(diào)侃。
“真是欺人太甚?!?/p>
秦所長又憤憤罵了句,突然對我說道:“周巖,你的麻煩可不小?!?/p>
“怎么了?”
我不由一驚,剛擺脫
性情薄涼
“黑哥放心,兄弟心里有數(shù),才不上當?!?/p>
我拍拍胸脯,也認為林方陽在忽悠我,就是那么隨口一說。
“不瞞你說,我總覺得,林方陽對于晴曼這個女兒,也不怎么上心。”老黑琢磨著。
“怎么說?”
我很不解,林方陽對于晴曼很慷慨,也很照顧她的面子。
“我也是有孩子的人,做父親的對女兒的婚事,哪能在飯桌上隨隨便便敲定,分明是信口開河,不負責任?!崩虾谟盅a充一句,“更何況,你跟于晴曼的年齡都不大,什么時代了,談婚論嫁也太早了點吧!”
老黑的話很有道理,我不由點了點頭。
“我不喜歡于晴曼,即便是將來,跟她也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
“兄弟,秦所長的話說得很清楚,于晴曼一定會跟你糾纏不清。這丫頭不是有病吧!”老黑嘀咕道。
于晴曼一定有病,還病得不輕。
她作為富豪的千金,又是個大學生,非要纏著我這個普通的打工人,心理多半是變態(tài)扭曲了。
回到ktv,我們坐在韓風的辦公室里,跟他講起了林方陽請客的內(nèi)容。
韓風吐著煙不屑道:“真踏馬扯淡,說的跟真事兒似的?!?/p>
“也未必不是真,林方陽的財力和社會關(guān)系,在東安縣蓋一座大廈不困難?!崩虾诘馈?/p>
“即便是真的,等林方陽大廈建成,我們也賺得差不多了,大不了賣了ktv,轉(zhuǎn)戰(zhàn)別的地方。老子才不會聽他的指使!”
“哈哈,我覺得這事行,離遠點兒,林方陽的爪子就夠不著了。”老黑釋然地笑了。
“兄弟,避著點于晴曼,紅顏禍水。”
韓風也善意提醒我。
“她很快就去上大學了,離遠了,也夠不著我?!?/p>
我也滿不在乎,很盼著于晴曼趕緊離開東安縣,去追尋她的美好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