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菲沒了主意,怎么說都攆不走,即便報警,不存在攻擊行為,警方也未必會管。
我也很為難,總不能掐著脖領子,把大福給拎出去。
忽然,我靈機一動,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我湊近劉芳菲,問道:“芳菲,有沒有圓珠筆?”
“有的是樣品?!?/p>
“快給我!”
劉芳菲立刻從抽屜里,取出一盒圓珠筆。
我讓她背對著大福,快速在她的上嘴唇,畫上了胡子。
“這,太侮辱人了?!眲⒎挤企@愕不已。
“過會洗掉就是了?!?/p>
我勸說著,“先把大福糊弄走再說?!?/p>
“劉子文,這個畜生,我早晚弄死他!”
劉芳菲惱羞地罵著,眼睛都在噴著火。
處理完畢,劉芳菲轉過身,長胡子的樣子很可笑。
大福立刻驚訝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劉芳菲,嘴巴也張開老大。
在他的世界觀里,有個基本的判斷標準,不長胡子的未必是女人,但長胡子的一定是男人。
“大福,她是男的,怎么能是你媳婦呢?”我問道。
“可是……”
大福使勁抓著頭,陷入到混亂中。
“跟我走,我?guī)闳フ蚁眿D?!?/p>
我面帶和善的笑意,輕輕拉了下他的胳膊。
“好,好吧!”
大福沒再堅持,跟著我出了門。
劉芳菲撫著胸口,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大福跟我乘著電梯下樓,一直在撓頭,怎么都想不通,剛才的俏媳婦,怎么突然變成了長胡子的男人。
一樓接待大廳,我看到兩名保安正在背著手溜達,很不高興地冷臉質問:“你們怎么能讓大福上樓,擾亂我們公司的正常經(jīng)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