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三十出頭的男人,拉著拉鏈走了出來。
他穿著黑色短背心,一身疙瘩肉,像是個(gè)健身教練。
被打擾了興致,男人很不滿意,揮著拳頭沖我怒吼。
“小兔崽子,你想干什么?”
“不要臉的畜生,滾出我家!”
我怒目圓睜,此刻已經(jīng)生死不懼。
“槽,就憑你這小身板,也敢罵老子。”
男人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領(lǐng)子,他力氣很大,讓我腳尖瞬間離地,呼吸不暢。
我不想再挨揍,必須拼了。
我立刻從袖口里,取出了那柄手術(shù)刀。
唰!
手術(shù)刀劃過男人的手臂,一條長長的血痕。
“你……敢動刀!”
男人被嚇到了,露出驚恐,手臂上鮮血流淌,更是觸目驚心。
我目光冷冽,手術(shù)刀再次揮起。
男人真怕了,急忙松開我,握著流血的手臂沖下樓。
我聽到了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他被嚇跑了。
徐麗這才走出來,穿著套輕薄如紙的吊帶睡衣,粉臉上的汗水還沒消退,顯得很油亮。
“你算什么東西,敢管老娘的事兒?!?/p>
徐麗開口就罵我,氣得胸脯劇烈起伏,眼神想要吃人。
我才不怕她,憤怒地開口大罵。
“徐麗,你踏馬太欺負(fù)人了,以為自己是誰?你不過是個(gè)家庭婦女,一個(gè)不守婦道的賤貨?!?/p>
“我跟你拼了!”
徐麗漲紅著臉,想過來撕扯我,到底被我揮動的手術(shù)刀給嚇退了。
我此刻沒有理智,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