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有種如坐針氈之感。
回頭想想,谷爺為我所做的一切,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谷爺沒有明說,我當(dāng)然也談不到拒絕。
我很后悔。
就不該跟常勇一起,去參加谷爺?shù)墓菲ㄉ铡?/p>
今天也不該說出,我就在谷爺?shù)纳昭鐣?,讓他們猜到谷爺身邊的人就是我?/p>
楚海龍?zhí)嵝眩址疥柨赡軙虼酸槍ξ摇?/p>
事實上,他一直在針對我,還無恥地開出一個億的彩禮,迎娶他的垃圾女兒于晴曼。
千頭萬緒,我也理不清。
最終也只能安慰自己,命運的齒輪如何轉(zhuǎn)動,沒人知道。
或許某一天,這些紛擾都會煙消云散。
就像是今日的楚海龍,窮途末路,也只能唱起悲傷的歌。
他終成一個名字,一個符號,消失在時光的長河中。
隨著敲門聲。
常思思進(jìn)來了,手里還拿著兩份盒飯。
我看見她,卻不免慌張。
那天我口不擇言,說了跟她在處對象,生怕她揪著不放,罵我異想天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做什么虧心事了,神情這么古怪!”
常思思一邊將盒飯推給我,一邊不解打量。
“沒事,昨晚沒睡好?!蔽液鷣y解釋著。
“切,肯定心里有鬼?!?/p>
常思思的眼睛洞察秋毫,忽然壞笑道:“周巖,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我周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