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掃了眼床上的胸罩,轉(zhuǎn)身就走,咣當(dāng)摔上了門。
我覺得大事不妙,連忙穿好衣服下了樓,沙發(fā)上的鄭娟,正在放聲大哭,眼皮都腫大了一圈。
“怎么了?”我小心地問道。
“你昨晚是不是進了鄭娟的房間?”
徐麗臉色很難看,口氣更像是審訊犯人。
“我沒有!”
我急忙否定,想起枕邊的胸罩,腦門不由冒汗了。
果然,徐麗問到了重點。
“鄭娟的內(nèi)衣怎么在你的床上?你不但猥褻了她,還拿走了內(nèi)衣,才幾天不見,就變成了猥瑣的臭流氓?”
“你們這是陷害,我什么都沒做,也不知道那個內(nèi)衣是誰的!”
我大聲爭辯,氣得胸膛都要炸開了。
“你進屋了,對我動手動腳,力氣那么大,怎么都躲不開。你還打我罵我,搶走了東西,我都要被嚇?biāo)懒?。?/p>
鄭娟繼續(xù)大聲哭泣,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你踏馬胡說八道,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jì)。我會對你有興趣?照照鏡子吧!”
我徹底爆發(fā)了,口不擇言地罵著。
“娟,這件事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
徐麗貌似公正,又說道:“既然你沒洗澡,那就去派出所報案吧,仔細(xì)檢查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小巖的痕跡?!?/p>
我如遭電擊,一股巨大的寒意,從心里涌起。
同時伴隨的,還有驚慌和恐懼,讓身體不由顫抖。